“不要。”陸臨野撒嬌,一邊用鼻尖輕輕的磨著她的后背,一邊張開口,狠狠的咬了她的脖頸。
“嘶!”江晚寧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你咬我干什么!”她捂著自己的脖子,猛地一用力,從他的懷里站起身來。
陸臨野的舌尖輕輕的掠過虎牙,他抬頭,目光鎖定在江晚寧的身上,“罰你,罰你不回來看我。”
摸著脖子上的牙印,江晚寧皺眉,他喜歡咬人是真的。
好像上一次,因為他咬了自己一口,給自己帶來了很多的麻煩!
見他嗔怪自己,江晚寧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妥協,“好了好了,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既然來你這里了,跟我好好說說,蘭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江晚寧小心翼翼的坐在對面,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手一直撫弄在脖子上,直到感覺齒痕沒那么疼了,她才放下手。
陸臨野往前傾身,總是忍不住想要跟她貼貼,“寧姐,你離我近一點,我慢慢跟你說。”
他勾手,純真無邪的臉上,卻總帶著那一點點玩世不恭的笑意,正與邪的極致碰撞,讓她有些看不真切面前的這個少年。
就好像,純真是假象,邪肆是面具,善良是偽裝,嗜血是底色,她似乎從來都不清楚,她收養的這個弟弟,到底是什么人。
江晚寧猶豫了一下,為何對陸家的事情上心,是因為她曾在婁宴禮的口中聽過陸家,在江扶硯的口中同樣聽到過陸家。
陸家最近發生的事情,一定很大,不然,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
再加上,江晚寧暗中也在派人盯著江扶硯,從理性的角度上來說,她是要和江家站在一邊,可感性的角度上來講,她同樣不希望陸臨野受傷。
在她不知道的那些時間里,陸家到底發生了什么,她要弄個清楚和明白。
所以,江晚寧往前靠近了他一些,陸臨野似是有些不太滿意,他直接坐在了江晚寧的身邊,張開手臂,隨意的搭在沙發上,將寧姐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緊緊的盯著江晚寧脖頸上的那個齒痕,對自己的表現很是滿意。
寧姐就在他的眼前,這一次,不能再讓她逃掉了。
而就在氣氛不斷的升溫時,門外卻走來一個黑衣人,他摁著一個被黑袋子蒙著頭的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
“小少爺,叛徒已經帶回來了。”黑衣人戴著墨鏡,一腳把叛徒給踹了過來。
聽到叛徒二字,陸臨野的眼底明顯閃過煩躁。
因為這個叛徒,出賣了他的行蹤,導致他在幾天前的那一場baozha中,差一點被炸死。
如今,叛徒落網,他終于可以好好的收拾一下他了。
江晚寧抬眼,看向陸臨野嗜血的眼神,她心頭一跳,她突然有些擔心這個叛徒的下場。
陸臨野本身也沒想掩藏本來的自己,寧姐,你要知道,我有能力可以保護你,我有手段和力氣,不要總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看待,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