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媽咪,明先生……有沒有來過家里?”她這幾天不在家,并不清楚江家發生了什么。
“我不清楚,你得問你哥去。”
她這幾天回了一趟娘家,人也不在江家。
“好。”江晚寧看向二樓的房間,門關著,也沒有燈光瀉出,江扶硯應該不在家。
他這段時間,一直行蹤不定,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忐忑的等候了許久,深夜,江扶硯終于醉醺醺的回來了,最近他酗酒越來越頻繁,以前的時候,他很少喝酒。
因為江晚寧實在是不喜歡酒味,江扶硯也很聽話,只是現在……
站在二樓的江晚寧,看著江扶硯歪倒在沙發上,她不打算管他,還是等他清醒一點再說吧。
江扶硯抬眼,看著二樓的江晚寧靜靜的看著自己,他剛想開口說什么,就見她轉身離開。
他聞了聞自己身上的酒味,心想,寧寧一定是不喜歡他身上的酒味,雖然喝得多,但江扶硯尚還清醒。
等他收拾好了以后,他本想去找江晚寧,結果剛敲門,就見江晚寧關上了燈。
江扶硯:“……”欲言又止的人是你,把他拒之門外的人,還是你。
也罷。
次日一早。
江晚寧起的比平時要早。
她早就已經在樓下等候江扶硯了,見他下樓,她趕忙迎上去,“哥,有件事兒我想問問你。”
“什么事兒?”他眼神微微一晃,今天的江晚寧,穿著一襲紅色的長裙,勾勒的她明艷動人。
“這幾天,明先生來過家里嗎?”她想知道,明梟到底有沒有來江家退婚。
“沒有。”江扶硯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這段日子一直在忙著收購公司,印象里,明梟從未出現過。
江晚寧心里一沉。
看來狡詐的明梟又反悔了。
該死。
如果明梟反悔,江晚寧心想,是不是要通知謝景越一聲?讓他不要給他動手術?
只是想起和謝景越的關系,江晚寧又犯了難。
“怎么了?”江扶硯看到了她臉上的糾結。
江晚寧本就沒打算隱瞞這件事情,她把明梟愿意和自己取消婚約的事情,告訴了江扶硯。
“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說?”江扶硯是最激動的那一個。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他又平復下來,“是好事,雖說這個婚約,我們江家從未認可過。”
“看來,我有必要去找一趟明梟。”江晚寧總覺得,口說無憑。
再加上,明梟這個人陰晴不定的,難保上一秒答應的事情,下一秒就不承認了。
這次主動去見明梟,她還有兩件事情要做。
江扶硯嗯了一聲,“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我和你一起去。”
“明天吧,今天我要去見一個人。”江晚寧的眼底閃過一抹暖意。
“……好。”江扶硯藏起眼底晦澀的光芒,答應了她。
該說不說,江扶硯真的變了,他真的成了自己印象里的那個好哥哥,再也不是之前逼她逼的都要喘不過來氣的那個江扶硯了。
確定了江家沒有收到解除婚約的消息,敲定了江扶硯會和自己一起赴約,接下來,她還需要布一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