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命途概念剝離的緣由已然知曉,空間站還未失控的實驗異蟲也有人接手處理,就連后續需要搜集的實驗數據都有了應答。
阮·梅這趟仙舟之旅算是滿載而歸,她為了犒勞自己從田粟那爭取來這么多收獲,她想給自己點獎勵,和田粟拌拌嘴順帶著稍稍放個假~
許久之前,田粟也曾委托過她留意名為鏡流的女子,但他并未提及彼此師出同門是他的小師妹,只說了鏡流是她最親近的人,她不太想幫忙。
然后她與鏡流在仙舟交易了,她打算將鏡流的行蹤當做籌碼與田粟交易,或者將這個秘密爛在肚子里,只可惜兩人還是不期而遇了。
當時她并未給予鏡流多少關注,畢竟她打算除非迫不得已否則絕不告知田粟的,但現在她想看看這個令田粟記掛千年的那人是誰……
另外還有那個掛在樹上的狐人少女,這百年來每次田粟被公司報道,白發狐人少女自然必不可少,阮·梅與她素未謀面但也頗感興趣。
如今看來,這不染紅塵的田粟似乎早就深陷其中,而且對他傾心的姑娘早就按捺不住了,他左右為難的樣子著實給阮·梅帶來了難得的樂趣。
停云小姐的精神還在醫療倉內溫養容不得心急,既然打算了給自己放個假,那不妨就先安頓在田粟的庭院放松段時間,好好的獎勵自己~
她只是閑來無事調侃田粟,但聽他提到舞龍就肯定不簡單,舞龍并不稀奇但它恰巧趕在了不朽重啟后的不久,這就給這個詞賦予了幾分懸念。
“此話怎講,不妨展開說說?”
阮梅也是被田粟這番話勾起了興趣詢問道,如果是有關不朽命途重啟后的首次亮相,對鉆研命途星神的自己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遇!
“不朽重啟后,成為不朽令使的不止我一人,我有位持明故交也達到了令使的層次,若單純使用不朽命途比試我未必能勝過她。”
田粟不急不緩的與阮·梅道來,同樣他的手也不閑著,左手撫摸著鏡流的小腦袋瓜勸她消消氣,右手則將盤中的紅豆糕取來遞到她的嘴邊。
鏡流雖是有些倔強躲開了幾次,但還是乖乖接過大師兄送到嘴邊紅豆糕,她氣鼓鼓的瞥視了大師兄一眼,然后又默默低頭咀嚼甜點。
鏡流想的是,在客人面前她不好和大師兄耍小脾氣,說不定大師兄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而且與大師兄久別重逢,還是不要拂了他的面子罷。
眨眼間桌上的紅豆糕全部消失,只留下干干凈凈的白色瓷盤,田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在搗亂,他有些危險的眼神笑瞇瞇的抬頭望向桃樹穹頂。
桃樹上的白珩似乎是感受到了田粟的威脅,于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將部分紅豆糕歸還回來,她似乎不喜歡田粟跟鏡流那么親昵。
而田粟也是有些無奈,除了要安撫小師妹外還要照顧到白珩的情緒,阮·梅還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信仰的是智識還是歡愉?
阮·梅感覺這不是她所期待的結果,比起傳說中的修羅場更像是情侶間的打情罵俏,于是干脆打破這和諧的氛圍道:
“咳咳,這位持明族的故友與田粟先生口中的舞龍有關聯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