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姜亮明看著雙眼猩紅，手臂綁著繃帶的陳明，趕忙過去攙扶。
“沒事，幾天幾夜沒敢合眼，有點撐不住了，手臂被子彈擦傷，問題不大，快給我找個地方睡一覺?！?/p>
陳明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姜亮明趕忙把陳明扶到休息室去，陳明疲憊到了極致，倒在床上，精神放松下來，立馬睡著了。
姜亮明幫著脫了鞋子，蓋好被子。
陳明這次的功勞可不得了啊，不過也是陳明自己拿命拼出來的。
這邊，段力第一時間把趙云飛帶進審訊室。
趙云飛閉著眼睛，一副我什么也不會說的架勢。
“趙云飛，妻子早逝，有兩個兒子，長子趙強次子趙勇，去年在京都郊外拐賣人口，在于警方交戰中被擊斃?！?/p>
“趙強孕有兩子一女，趙勇孕有一子一女，除此之外，你還有個私生子叫趙陽。”
段力平靜的開口。
聽到最后一句話，趙云飛臉色變了變，睜開眼睛。
“你干的那些事，必定判死刑，你的兩個兒子已經伏誅，但你還有孫子，他們沒有參與，還可以有未來。”
“還有趙陽，他不知情，但有參與，他的處理結果，就看你的態度了。”
段力開始施壓。
“如果我配合，他們會被如何處置？”趙云飛終于開口。
“你的孫子孫女不知情，沒有參與，可以不被判刑，但會被剝奪政治權利，三代不能參加高考，最多會被送去勞動改造一番?！?/p>
“但如果你死不悔改，他們得為你贖罪，勞動改造可能無盡無期?！?/p>
“趙陽肯定會判刑，但判多久，決定權在你手上。”
段力道。
趙云飛沉默了許久，開口道:“你們想問什么？”
段力暗暗松了一口氣，看來陶天陽出的這個主意還挺有效。
“第一，交代與你聯系的敵特，陶天陽已經全部交代，有專門負責與你聯絡的敵特，有一個地位很高，經常給你傳遞一些國家機密和決策，那個人是誰？”段力道。
“京都革委會主任孫啟，他的岳父位高權重，他經常能打聽到情報?！?/p>
“另外，他握著行政部秘書的把柄，他能成革委會主任，其出了大力?！?/p>
趙云飛語氣平靜。
段力點點頭，確定趙云飛沒有說謊，因為孫啟已經被抓了，魏振華供出來的敵特交代了。
不過，孫啟倒是沒供出那位書記秘書，大概是覺得其會想辦法救他吧。
“第二，徐家其他人在哪里？”段力繼續問。
趙云飛沉默了許久方才開口交代，段力立刻讓人去調查。
半個小時后，當地警方便傳來消息，人都抓住了。
“第三，徐宇在哪里？”段力這才繼續審問。
“不知道，我找了很多年也沒找到?！壁w云飛搖搖頭。
其實他找到了，改革開放后，出行放開很多限制，今年開春的時候他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