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照著鏡子,不太愿意談到關于祁硯的事情,“你說帶我去哪來著?”
自從上次被人在游戲廳‘賣’了之后,舒漾就從不和背景不透明的人玩,現在的朋友都是祁硯做過背景調查的同學,并且艾瑞爾本身在英歌蘭就聲名在外。
一個有名的gay。
艾瑞爾拋給她得意的眼神,“杰森他們不帶你玩的地方,哥帶你去。”
車子在一家高檔會所前停下,舒漾看著外面金燦燦的裝潢,充滿了財閥的味道。
里面有大型的俱樂部,艾瑞爾把她帶到二樓的臺球桌前,遞給她一根長桿,“會嗎?”
舒漾接過臺球桿,搖搖頭,抱著桿子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值班的。
整個俱樂部很多人,路過的都會和艾瑞爾打招呼,并且新奇的看著被帶來的她。
艾瑞爾走到她面前,“看著,哥給你演示一遍。”
舒漾看著艾瑞爾專業的擺好手勢,架好桿,然后側過臉和她解說著規則,隨著一桿出去,被碰撞的球掉進角落的洞內。
舒漾蠢蠢欲試,卻怎么都學不會艾瑞爾那個動作,艾瑞爾急的準備直接上手。
“哥過來手把手教你。”
舒漾俯身在臺球桌前,艾瑞爾走過來,還沒等她察覺什么,身后傳出嚴厲的男聲。
“舒漾。”
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舒漾和艾瑞爾一同回頭看去,出現在臺球廳玻璃門前的男人,讓舒漾心跳空了一下。
祁硯怎么也在這里?
而男人的身后,就是一臉看好戲的杰森和裴青月兩個人。
舒漾想到自己身邊的艾瑞爾有些心虛,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心虛什么。
正在等著她過來的祁硯,就看見舒漾只不多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轉頭繼續和艾瑞爾討論關于學臺球的事情。
完全把他當做是透明人。
男人眼底一暗,也沒繼續說什么,和杰森裴青月一起,開了隔壁的臺球桌。
舒漾只要想到祁硯就在她旁邊,根本就玩不開,隔壁桌的臺球發出的清脆響聲,一下接著一下。
她偷偷瞥了眼就見祁硯一個人在臺上打,西裝外套被脫掉丟在一旁,身上只有件簡單的黑襯衫,男人的動作標準,眼神凌厲,但凡是擊中的球,全部都精準的應聲進網,旁邊的杰森和裴青月根本就沒有拿桿的機會。
察覺到她的目光之后,祁硯視線往這邊一側,冷冽的目光掃過她,臺上的球又少了一顆,發出的聲響讓舒漾心也跟著狠狠跳動。
舒漾收回視線,低頭想到,祁硯是不是生氣了?
氣什么呢?他都出差回來了,不也沒和她說一聲?現在兩個人在會所相見,還有什么可說的?
艾瑞爾見她有些心不在焉,問道,“你和祁硯認識啊?”
怎么感覺這兩個人,隔著段距離都仿佛較著勁一樣,特別是剛才祁硯看他的眼神,好像是有什么奪妻之仇似的。
他是個gay啊!
這是圈內都知道的事情,他和祁硯之間都談不上認識,更別說得罪。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小姑娘得罪祁硯了。
但祁硯是什么人啊,不至于和一個女孩子計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