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接，我要是去接，明天就要沖我發火了。”
想到江衍這些時日嘴硬的樣子，師煬忍不住笑出聲。
“發什么火？那個溫吟是誰？”
桑菱滿肚子的疑惑，她跟江衍他們見面次數不太多，但每次見面江衍總是臭著一張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像別人欠了他錢似的。
她看到江衍，總是會下意識離他遠點。
“她是阿衍之前的女朋友，兩人已經鬧了好一陣了。”
“江衍那個拜金的前女友？”
桑菱驚訝不已，她還以為江衍不喜歡這個前女友呢，畢竟之前他們一起吃飯時從申君浩嘴里得知江衍好像攪黃了人家的工作。
“桑桑，拜金并不是什么值得審判的事。”師煬揉了揉桑菱的臉，讓她吃東西。
桑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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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辦法，溫吟只能讓江衍暫時睡下，好在喝醉酒的江衍睡得很沉，并沒有鬧出什么動靜。
溫吟將蓋著薄毯，躺在沙發上。
久久沒有睡意。
過了很久，溫吟才睡著，但睡得很淺，十分不安穩。
半夢半醒間，似有一道黑影站在了沙發上，猛撲上來。
“妹妹。”
“你逃不掉了。”
像是厲鬼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吟猛地睜開眼，像是形成肌肉記憶一般摸過藏在沙發下的那把小刀狠狠刺了過去。
“啊——”
痛呼聲響起。
溫吟的瞌睡徹底醒了，她顫抖著手去開燈，看到了蹲在沙發前的江衍，以及插在他肩上的刀。
“溫吟，我跟你沒那么大恩怨吧？”
江衍眉宇之間皆是痛色，血順著衣服往下流，很快就染濕了袖子。
看到是江衍后，溫吟緊繃的神經倒是放松了一些，她還以為......她深呼了一口氣，“你大半夜蹲在沙發面前做什么？”
江衍似乎是被這番話無語到了，氣的笑了出來。
“你一直叫著不要，不要，把我吵醒了，我想叫醒你。”哪知剛蹲下，只叫了她一聲，她就拿著刀刺了過來。
“你怎么在沙發里藏刀？”
男人劍眉皺起，快速打量了一眼這間逼仄的屋子，“這里有人騷擾你？”
“之前我就跟你說過，不要住在這種地方，不安全，你非要住。”
他的語氣不乏責備。
溫吟默了默。
江衍的話她并不懷疑真實性，因為曾經這個噩夢伴隨了她很多年。后來隨著年齡漸長，她逐漸克服心中的恐懼。
已經很久沒夢到了。
今天這個夢，夢里的何鴻變成了成年后的臉。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
見自己的關心被溫吟置之不理，江衍心頭竄起一股無名火：“你把我弄傷了，當然要你負責。”
“我幫你打110。”
溫吟沉默著去拿手機，剛碰到手機，手被江衍抓住了。她下意識一甩，牽動了江衍肩上的傷口，引得他痛呼一聲。
“你把我這樣送去醫院，是準備讓警察抓你去警局審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