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安安衣服包包鞋子買了一堆,刷了卡讓店員直接送去她家里。
三人去了五樓一家日料吃晚餐。
“江總,幸會幸會。”
剛到餐廳門外,溫吟便聽到一道諂媚的聲音,年輕男人有些局促地對站在他對面的男人伸出手。
江津越臉上掛著儒雅溫和的笑,稍微握了一下年輕男人的手。
余光里,身穿駝色大衣的女孩進入視野中,江津越的注意力被轉移,只用了三成注意力聽男人說話。
“江總,我們先進去坐吧。”男人見江津越沒反應,以為是自己哪里說的話讓江津越不開心了。
他是來拉投資的,自然不敢得罪江津越。
即便江津越以溫和的紳士著稱,但不到三十就能混到這個位置,即便身后有江家作為支撐,也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溫和好相處。
正在回想剛剛的話哪里出了問題,一張秾麗白凈的臉龐闖入視線。
只見剛剛還沒什么反應的江津越,視線忽然移動。
年輕男人立刻了然于胸,原來不是他說錯話,而是被美色吸引了視線。
還沒見過江津越身邊出現女人,不少人為了巴結上江津越,送過女人給他。
江津越對待這件事的跟平時溫和的風格大相徑庭,會斂笑警告。
如今竟對一個陌生女孩起了興趣。難不成,江津越就喜歡這種純的?
年輕男人眼珠子快速轉動兩下,心下有了主意。
隨著年輕女孩走進餐廳,江津越終于應了他的話,隨之也進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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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行簡看著手機上遲遲未回的消息,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溫吟發了消息說馬上要結束他才來接她。
又等了一分鐘,程行簡撥通了溫吟的電話,手機里的嘟嘟聲讓他越發感到心焦。
直到掛斷也沒接通。
想到溫吟今天一天都跟于琪在一起,程行簡找到于琪的電話撥了出去。
“程總,有事嗎?”突然接到江津越的電話,于琪感到十分驚訝。
“溫吟跟你在一起嗎?”
“溫吟?”于琪從沙發上坐直了身體:“我們在餐廳就分開了,她說你要去接她......你沒接到她?”
此時,某酒店總統套房內,年輕男人諂媚地推開二樓臥室的門:“江總,這就是我說的驚喜。”
大床上,女孩雙眼緊闔,像是熟睡了過去,細看又有些不像。
看到溫吟時,江津越瞳孔縮了一下,眉心緊緊擰起,轉頭看向身邊的男人:“這是什么意思?”
“江總,我看您吃飯的時候一直看她,所以就自作主張了。”
江津越抬手扯了扯領帶,解開最上方的扣子:聲音變得有些冷:“我是問你怎么把她弄來的?”
年輕男人見江津越似是要生氣的節奏,不由得愣了愣。
他會錯意了?
“誰讓你擅自做這種主張的?”
“對不起,江總,我......”年輕男人話音未落,江津越的拳頭已經落在了他臉上:“滾!以后別再出現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