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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敲了,人早就搬走了。”依舊在住在溫吟隔壁的那位大哥,被敲門聲吵醒,一臉的不耐煩。
“搬走了?”程行簡清冷的眸底顯現(xiàn)出幾分錯愕。
他今天剛回國,在機場時打了溫吟的電話,卻提示關(guān)機,故而下飛機后他直接來了這里。那筆投資讓他很在意,江津越就像是一頭蟄伏在暗處的雄獅,只要找到一絲縫隙便會迫不及待鉆進來。
五年前的事讓他不自覺會生出溫吟是否會為了更好的將來再次放棄他,選擇江津越的念頭。
這樣的念頭一旦升起,便生根發(fā)芽,肆意長成參天大樹。
所以他沒有接受紅星資本那筆投資,而是選擇去找已經(jīng)撤資的投資商,即便那條路更難,但他不想在江津越面前落了下風(fēng)。
要了那筆投資,他跟溫吟之間的問題會被進一步放大。
程行簡坐回車上,轉(zhuǎn)而撥通了于琪的電話。
“你知道溫吟搬去哪里了嗎?”
于琪看了看來電顯示,確認(rèn)是程行簡后,語氣也不由得冷了些:“不知道。”
即便程行簡是她老板,但他對溫吟簡直太過分了,她作為溫吟的朋友,自然給不了半點好臉色。
于琪的語氣讓程行簡不由得生出不好的預(yù)感,在國外這段時間他跟溫吟一直沒有聯(lián)系,溫吟連搬家都沒告訴他.......
心頭沒由來升起一股慌亂,又重復(fù)了一遍問題。
“如果我不告訴程總,是不是程總準(zhǔn)備把我也開除?”
開除?
程行簡敏銳地從這句話里聽出了不對勁:“什么開除?溫吟被開除了?”
“程總,你就別再我面前演戲了,溫吟要不是被開除也不會把房子退了早早回家,我還忙呢。”
不等程行簡有所反應(yīng),于琪便將電話掛了。
程行簡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眉頭擰起,為什么溫吟被開除他會不知道?
他在通訊錄里找到鐘夏元的電話撥了出去,那邊很快便接通了。
“阿簡,聽說你今天的落地,幾點?要不要我去接你?”電話那頭依舊是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簟?/p>
程行簡沒有理會他的問題,而是單刀直入:“溫吟被開除是怎么回事?”
頓時,電話那頭噤了聲。
“鐘夏元,說話!”
“阿簡,她不在公司工作也不影響你們繼續(xù)戀愛。”
“開除她之前為什么不問我?”
“阿簡,她是vivi手下的人,輿論鬧得太大了,vivi為了公司著想開除她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什么輿論?”
在國外這段時間因工作原因他并沒有刻意關(guān)注過國內(nèi)的消息,工作都是由何臨每日報備給他。
工作之余的八卦他并不了解。
況且,他本就不是八卦的人。
鐘夏元沒想到程行簡居然什么都不知道,他以為程行簡是不想管,所以放任流言,畢竟溫吟的行為在他看來很是不妥。
一邊跟程行簡戀愛,一邊還跟江津越牽扯不清,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