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走后,家產(chǎn)被占,她最好的衣裳也比不過魏氏一件尋常的衣裳。她也想要被珩哥哥這樣寵著啊。她握緊了手指,對著四月道:“老太太叫我過來見見大表嫂?!彼脑驴聪蚰狭嵩挛⑽⒂行┥n白的臉色,想著她被打了那么多板子,又在牢獄里呆了那么多天,現(xiàn)在瞧著能有這模樣,看來是恢復的不錯。她臉上表情不變,叫春桃去給南玲月端了凳子過去,等到南玲月坐下后,四月才抬起眼皮看著南玲月道:“老太太叫你過來做什么?”南玲月看著四月臉上淡淡的表情:“老太太叫我親自過來給大表嫂賠罪?!彼脑麓笾乱材芟氲嚼咸屇狭嵩逻^來一趟的原因,不過是想讓南玲月在江州的親人過來帶她回去的時候順利一些。四月看著南玲月臉上蒼白的表情,從春桃手里接過熱茶,慢吞吞飲了一口道:“你想怎么賠罪?”南玲月臉上早已沒有了往日的笑意,那笑盈盈的的模樣,或許往后再也不會在四月面前露出來了。她的手指絞著袖子,忽然在一眾丫頭婆子的注視下,忽然跪了下去,對著四月道:“大表嫂,之前是我鬼迷了心竅,一時沖動才做了這樣的事情?!薄傲嵩乱咽芰藨土P了,往后玲月再也不會來京城了,表嫂能夠原諒我么?”南玲月這忽然的一跪,倒讓四月有些意外。她看向南玲月的臉,蒼白的臉頰上連嘴唇都沒什么血色,但那雙眼里里卻有些堅韌的不甘心。姿態(tài)雖是極卑微的,但臉上的神情卻不是這樣。四月臉上的表情微微冷了些,冷笑了聲:“你不必違心來我這兒賠罪,自來真心換真心,你既然拿不出真心賠罪,就自己回去吧?!蹦狭嵩碌哪樕e愕,抬頭看向四月,不敢相信四月會這么說,眼里燃起了一絲怒意:“你故意這樣侮辱我對不對?”四月冷淡的看著南玲月:“我故意這樣對你?”“跪下可不是我讓你跪的,過來賠罪也不是我讓你來賠罪的?!薄爸澳闳杖战咏?,背后卻想著如何謀害我?!薄澳阕约汉煤孟胂?,我可有對你做過什么傷害你的事情?”南玲月被四月的話說的愣住,從地上站起來,冷笑著:“你是沒有對我做過什么。”“可我就是看不慣你。”“看不慣你占著珩哥哥身邊的位置!”四月亦回了冷笑:“你當真是天真,你以為除了我,你就能坐在我這位置上么?”“你高估了你自己,當初你脫光了衣裳夫君都對你無意,你覺得你現(xiàn)在還能讓夫君對你有意?”南玲月臉色立馬慘白起來,指著四月:“你......”“你怎么知道......”四月冷笑:“我怎么知道重要么?重要的是夫君從來沒將你放在眼里過?!薄澳阕宰鞫嗲椋灰夤滦?,自以為能代替我的位置?!薄澳惴赶碌淖铮仓荒軣侥阕约荷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