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林察覺到四月的目光,連忙在四月的身邊小聲道:“畢竟是一家人,現(xiàn)在處置長安,只會讓親戚們看笑話,就先讓長安上桌了。”“等這些親戚們都走了,再處置長安也不遲。”“畢竟這些親戚也是看著長安長大的......”說著,魏林頓了一下,看著四月的神色:“這也是你大哥和你母親的意思。”“畢竟這么多人,動靜太大了也不好......”四月一愣,站在原地不動,攏著袖子看向魏林:“父親知道魏長安抓向我的時候,指甲里藏的什么藥么?”魏林沒想到四月忽然說這話,好奇的問道:“什么藥?”四月目光低垂:“魏長安在指甲里藏了腐藥,要是稍晚些,我的臉上就留疤了。”四月抿著唇看著旁邊的魏林:“父親,魏長安是要?dú)Я宋业哪槪@心思惡毒,父親這樣做,就一點(diǎn)考慮我的心情么?”魏林一愣,看到不遠(yuǎn)處桌上的人都往他們兩人身上看,連忙看著四月低聲商量道:“明月,等親戚們走了,怎么處置她都好說。”“現(xiàn)在先跟我一起過去用完飯再說行不行?”四月的臉色難看:“魏長安今日意圖謀害我,父親現(xiàn)在還要我與魏長安在一張桌上用飯?”說著四月冷笑一聲:“既如此,父親叫我來做什么?”“父親自與你們的好女兒魏長安一起用飯吧。”說著四月不再多說,轉(zhuǎn)身就走。魏林愣愣看著四月的背影,又看桌上的人看見四月轉(zhuǎn)身,都莫名其妙的站了起來往這邊看。一時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他又看魏時云大步走了過來,這才松了口氣。只見魏時云匆忙在后面叫住了四月:“明月,你怎么了?”四月頓住身子,看著幾個大步走到自己面前的魏時云,臉上一頓:“大哥可有事?”魏時云臉上驚疑不定,看著四月:“明月,怎么忽然要走?”四月看著魏時云的臉,覺得魏時云這話問的有些可笑:“大哥真的不知道?”魏時云一愣,頓時明白了四月是什么意思。他忙低頭看著四月:“明月,長安今天的確沖動了。”“但現(xiàn)在親戚們都看著,等著事情傳出去也是笑話,什么事情等著讓親戚們走了再說吧。”說著魏時云又低聲道:“明月,今日是我大婚,我也不想讓家里的事情,讓別人看小笑話。”四月笑了笑:“大哥,你能與要加害你的人心平氣和的一張桌子用飯么?”“或許大哥能忍得下,我卻是忍不下的。”四月說著,也不愿與魏時云多話,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魏時云沒想到現(xiàn)在的四月竟然這樣強(qiáng)勢。明明以前的四月不是這樣的。以前的四月溫溫和和,也會依賴他的啊。魏時云些微有些失神,眼看著四月的身影就要消失在石屏后面,連忙追上去,抓住四月的手臂,皺眉看著四月:“明月,那你想怎么樣?”“難道要父親當(dāng)著我的新婚妻子,和這么多親戚的面懲戒長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