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珩已迫不及待吻向四月唇畔,含住了她所有未開口的話。浴房內(nèi)的水聲四起,丫頭在外頭等了許久,竟也沒見叫人進(jìn)去。阿夏走到春桃的旁邊小聲問:“這么久了,要不要進(jìn)去瞧瞧?”春桃正整理著待會兒要換的衣裳,聽了阿夏的話,眼皮也不抬一下:“你可別進(jìn)去,進(jìn)去等著挨罵吧。”阿夏不過才十三四的丫頭,一時沒懂春桃話里的意思:“姐姐這話怎么說?”“這么久了,我怕水也冷了,也不進(jìn)去添熱水?”春桃嘆氣,那里頭的聲音是要有多笨才聽不出來。主子正興起時,進(jìn)去就等著挨罵了。她拉了拉阿夏:“你別管就是了,等著主子叫你。”“再說了,這時節(jié)怕什么涼,別瞎操心了。”阿夏沒有再說話,等浴房里的人出來時,只見得顧容珩抱著四月出來,那身上只蓋著一張?zhí)鹤樱鉂嵉膬蓷l腿露在外面,軟噠噠的像是耗盡了力氣。阿夏不敢抬頭多看,等到人走遠(yuǎn)了才往浴房去,便見著滿地的狼藉。衣衫落在地上,一桶水也只剩下了半桶,地上濕漉漉的,像是鬧了大動靜。這兩個人可收拾不過來,連忙又去外頭叫了兩個丫頭。這邊四月被顧容珩抱到床榻上,已是渾身沒有力氣。軟綿綿的靠在顧容珩懷里,手指搭在顧容珩的胸膛上,眼睛已經(jīng)開始閉了。顧容珩看著四月這要睡過去的模樣,黑眸里有些不滿。“四月怎么這么早就睡了?”四月臉頰紅盡,看了這罪魁禍?zhǔn)滓谎邸R膊恢獎偛攀钦l動作孟浪,在水中就那樣,那么久的動作,她怎么能不累。她翻了個身有些困,嬌小的身子縮成了一小團(tuán),就想要逃避。顧容珩一把將人重新?lián)七^來,挑著四月的下巴,黑沉眼眸里忽然帶了兩分可憐神色:“四月就不可憐可憐我?”“許久沒有碰四月的身子了。”“現(xiàn)在四月好不容易養(yǎng)好了,也不讓我碰。”四月聽到這個聲音一愣,連忙抬起頭,就看見著顧容珩正滿臉可憐的看著自己。一時竟讓四月覺得自己罪大惡極。四月一頓:“夫君......”顧容珩看四月睜眼,俯身就壓了下去,吻住四月的唇畔看著她,又喘息著問:“四月真這般狠心?”“讓我忍的這么難受......”四月瞧著顧容珩神情,高高在上又有些傲嬌的人這樣低三下四,她當(dāng)真是消受不住,情不自禁就點(diǎn)點(diǎn)頭。才剛點(diǎn)完頭,顧容珩就唇角勾起笑往四月脖子上埋下去:“好四月。”四月感受著顧容珩絲毫不拖泥帶水,一氣呵成的動作,一時覺得自己被他騙了。只是半夢半醒里,面前那晃動的人影眼眸深情,讓她愿意沉溺在里面,呻吟出一聲聲讓身上男人更加動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