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四月站起來又看向蕭玉林笑了下:“這事姐姐便先不管了,我回去知道該怎么說的。”蕭玉林就忙起身來送四月:“那我送送你,還能多說兩句話。”四月笑了笑,與蕭玉林一起出去。蕭玉林一直送四月到了院門口:“妹妹也放心,那事再不會(huì)有人知道的。”四月嗯了一聲點(diǎn)點(diǎn)頭,又讓人叫了溫心回來,這才牽著溫心轉(zhuǎn)身出去。回去后四月認(rèn)真想了想,這等事情自己與婆婆說,終究不好開口,且還是要問問顧懷玉到底是怎么想的。不過自己?jiǎn)栴檻延穸ㄈ徊恍校拖胫砩系阮櫲葭窕亓嗽僬f。只是夜里顧容珩卻回的晚,溫心睡了,四月在書房陪明夷讀書,過了亥時(shí)后他才回來。四月看著顧容珩疲倦的眉眼,又看他進(jìn)書房來叫四月先出去,自己又拿書檢查明夷功課。四月站在旁邊看了看,燭光下的父子兩人分外嚴(yán)肅,這事就先擱在心里出去了。總歸后日顧容珩休沐,自己明日再說也不遲。只是四月站在門外,看著顧容珩這般上心明夷的讀書,看著窗上的剪影,她只希望明夷能夠達(dá)到他父親的期望。她知道明夷已經(jīng)很上進(jìn)了,明夷這些日子的刻苦她都看在眼里的。四月默默轉(zhuǎn)身回屋,去沐浴了上榻靠著看書。春桃坐在四月的旁邊看著四月這兩日臉上就沒笑過,不由對(duì)四月道:“夫人又遇見難事了?”四月?lián)u搖頭,柔軟的長(zhǎng)發(fā)落到胸前:“也不算什么。”春桃也沒再問,又拿出自己繡的花樣給四月看:“夫人你瞧瞧我給小公子繡的小老虎,像不像這回事?”四月拿過來看了看,笑道:“你又知道是小公子了。”春桃跟著笑道:“奴婢瞧著應(yīng)就是了。”“到時(shí)候小公子生出來,府里又熱鬧了。”四月的手指撫在小腹上,閉眼嘆息一聲:“等這幾天過去,我就好好歇歇了。”春桃就去拿了四月手上的書:“夫人也別看了,早些睡吧。”“奴婢瞧著大人還有好一陣呢。”四月倒不是在等顧容珩,只是心里懷著心事想等顧容珩回來說話。這會(huì)兒聽了春桃的,也去睡了。等顧容珩從書房出來,看著昏暗光線中的那抹秀氣背影,滿頭黑發(fā)鋪在身后,一只手安安靜靜按在被子上,瞧著像是睡熟了的。顧容珩看了兩眼,又去沐浴梳洗,才上塌從身后將四月抱住。懷里那具柔軟的小身子像是熟悉他身上的味道似的,才抱著沒一會(huì),手指在她腰上都沒捏夠,那身子便迷迷糊糊的轉(zhuǎn)過來,腦袋就往他的懷里鉆。身上的衣襟都被她蹭的松了,溫?zé)岬暮粑湓谒钠つw上,叫顧容珩渾身一緊。他低頭看著懷里仍舊睡著的人,眼里含起暖意,手掌撫在四月的后背上,又瞧見四月頸上的紅印還未全消,又暗暗心疼。低頭吻了吻那飽滿的額頭,聞著她身上的馨軟香氣,顧容珩滿足的深吸一口氣,這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