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施慈煙這般成色的,我可是花了三百兩銀子!”“這可不是個(gè)小數(shù)目?!鳖櫭饕牡吐暤溃骸澳慊ǖ你y子,我后頭叫人給你送過去?!鳖欭R修幾乎快跳腳:“這話什么意思?人我可是為了你贖的,現(xiàn)在憑什么我要放人?”“還是說你舍不得了,想背后偷偷給人藏起來?”顧明夷嘆息,看著顧齊修低聲道:“你贖施慈煙的事情再隱蔽,真要有心人去打聽,查到是你可不是什么難事?!薄澳侨漳闳チ擞翊簶牵嗟氖侨丝匆?,又給了顧家的牌子,即便你沒出面,就沒人猜得到是你?”“順藤摸瓜找到那處宅院,不過是早晚的事?!闭f著顧明夷看向顧齊修:“再說你之前將妓子帶回去的事還有人議論,你還想再添一樁?”顧齊修臉色一變:“那可不是我要贖她的,是她說她與你有瓜葛我才贖她的?!鳖櫭饕哪樕蛔?,淡淡道:“你是這么說,外頭的人可不會(huì)想到我的身上?!薄霸僬f就算你說出來,你覺得別人是信你還是信我?”顧齊修一愣,指著顧明夷:“你威脅我。”顧明夷無奈,伸手將顧齊修的手指壓下去,嘆息道:“你我都是顧家人,我威脅你做甚?”“你仔細(xì)想想便知我說的對(duì)不對(duì)。”“外頭盯著顧家的人可不少,施慈煙越早送出去越好,你往后也少去那些地方,顧家的互相幫襯,你往后也才有前途。”這話是微微有些說動(dòng)顧齊修了,可施慈煙這樣的絕色他還真有點(diǎn)舍不得。況且施慈煙曾經(jīng)可是名門閨秀,素有名聲在外,琴棋書畫溫柔小意樣樣都有,這樣一對(duì)比,其他女子簡直是寡淡無味。要將她養(yǎng)在外頭,那得是什么神仙日子。他煩躁的擺擺手:“我再想想。”說著他又看了顧明夷一眼:“現(xiàn)在我人都贖了,我又是白身,就算被人知道了又怎么樣?還能給人送回去?”“大不了挨父親一頓訓(xùn)斥罷了,又算得了什么?”“況且京成里當(dāng)官的去青樓里的還少了,偷偷從里面贖身的又不是沒有,誰能抓著我不放?”說著顧齊修看著顧明夷:“我倒是想問問你,你這么想讓我將施慈煙送出來,難不成你們之間真有什么怕暴露了?”“你這人我可是知道的,外頭裝的正經(jīng),難不成你私下里也沒逃過美人劫?”顧明夷皺眉:“我說那些話本不過是為了你好,你若不答應(yīng),我亦沒話說?!鳖欭R修冷哼:“沒話說該不會(huì)是被我說穿了罷?!薄澳菚鴥愿揪褪悄愕?,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去讓施慈煙寫一遍,她定然寫不出來。”顧明夷冷眼瞧著顧齊修眼睛:“你怎么認(rèn)為與我并沒有關(guān)系,除非你拿出證據(jù)出來。”顧齊修一下子從位置上站起來,指著顧明夷:“那你敢不敢將那書冊拿出來,我們一起去對(duì)對(duì)?”顧明夷淡然的挑眉:“書冊?”“那贗品我怎么會(huì)留在身上,自然交給聞達(dá)燒了去?!薄翱峙卢F(xiàn)在都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