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有些突然。”祁向明嚴肅起來:“不過婚姻大事,雖然是父母做主,終究也要你們自己愿意,不能成婚成了成仇,那這一輩子要怎么過?”衛(wèi)青寒點頭。在這件事情上,他家人其實都很開明。祁向明說:“剛才,謝鼎過來,便是和我說這事情。他自己不好問,讓我做個中間人,問問你的意思。要是你愿意,咱們就把婚事定下來,不著急成婚,可以先訂個婚。要是你不愿意......”祁向明沒說完,他覺得要是衛(wèi)青寒不愿意,這事情有點難辦。當然,牛不喝水強按頭也不行,不愿意也不能逼他。父母強逼,娶回去不喜歡,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也不是個事兒。反倒是害了人家姑娘。衛(wèi)青寒說:“既然是父母的意思,我自然聽從吩咐。”官方回答,祁向明不滿意。“那你自己呢?”祁向明說:“謝家丫頭在錦衣衛(wèi)也有些日子了,你們相處如何?你喜歡那姑娘不?”這話問得,衛(wèi)青寒轉開了視線。就算他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是個沒成親的毛頭小子。平日又不是煙花,柳巷,不和姑娘們調笑,這方面屬實沒有經驗。略有不好意思。祁向明是過來人,一見,就笑了。“看來謝家姑娘是不錯。”祁向明笑道:“既然有婚約,你又喜歡,那我就放心了。哪怕不是多喜歡,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處著處著,就更喜歡了。”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邏輯。不過衛(wèi)青寒沒有反駁這一點,而是正色道:“老師若是問我對這婚事的意見,我是同意的。”一來,這是父母定下的婚事,名正言順。二來,他和謝春曉兩人之間,現(xiàn)在頗有些不清不楚,他也應該負責。當然最重要的是,這兩日他想來想去,思前想后,確實一想著謝春曉,就有種莫名心情。這方面衛(wèi)青寒不是行家,所以偷偷的請教了自己的一個已婚,且有好幾個心上人的兄弟。那大兄弟號稱自己是大齊國第一情圣,在感情方面有什么困擾,盡管找他解惑。以前衛(wèi)青寒雖然嗤之以鼻,但這一次,還真找他出來,吃了一頓。酒過三巡,說起了正事。衛(wèi)青寒是這么說的。“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有些困擾。”兄弟心知肚明:“你說說看。”衛(wèi)青寒就把這事情一說。“我那朋友,有個相處月余的姑娘,日常只是朋友相處,但這一次,兩人被困一處一日一夜,為了給姑娘療傷難免有些肌膚之親。我朋友覺得應該負責,姑娘不愿意,他本該松一口氣,但心里反倒不是滋味,你說,這是為什么?”兄弟哈哈一笑。“為什么呢,因為你啊,喜歡上人家姑娘啦。”衛(wèi)青寒頓時有種面子上過不去的感覺,強調:“不是我,是我朋友。”兄弟閃電換了位置,從對面嗖的一聲就諾到了這邊,摟住衛(wèi)青寒的肩膀。“是是是,你兄弟,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