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周賀然回來之后，在魏書禾自己都意識到的時候，她變得和他更親密了。
也漸漸地真正的做到了，把程聿風當成空氣。
三天后，魏書禾生日。
她自己是不記生日的，因為從小就沒過過。
但是長大遇見程聿風之后，盡管是虛假的，但他還是會給她過。
后來離開他之后，又變成了周賀然幫她記生日。
也是因為周賀然她才知道，用心準備過的生日是什么樣的。
這次周賀然也給她準備了驚喜，她喜歡的海邊，還有高調又低調的煙花。
魏書禾很喜歡這種，隱秘又能讓所有人都知道的表達。
而在這一晚，周賀然向她告白了。
書禾，我以前從沒有想過談戀愛，直到遇見你。我開始想要有一個人進入我的生活，開始想要保護一個人，感受她所有的喜與悲。
我知道這很突然，但我已經等不了了。書禾，我喜歡你，能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嗎
魏書禾聞言整個人都愣住了，其實她能感受的到，在火旁怎么能感覺不到熱意呢
以前她蜷縮著不愿意去多想，只順著自己的心意做事。
完全沒有去思考周賀然該怎么辦，現在他把這層窗戶紙捅破了。
魏書禾也開始重新思考起他們的關系了，但轉念她又想到了程聿風，心中升起一股煩躁。
最后在周賀然緊張期待的眼神中，她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我再想想。
周賀然掩住眼中微微的失落，點了點頭。
而跑來給魏書禾過生日的程聿風，將這一幕都看在眼里。
他緊張的等著她的回答，得到的卻是一句模棱兩可的回答。
手中的禮物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慌張的逃離現場。
心口仿佛被無形的利刃刺穿，每一口呼吸都伴隨著撕裂般的疼痛。
他感覺到魏書禾要離開他了，永遠的。
痛苦貫穿了他，一整晚他都痛不欲生。
第二天，他整理好自己一夜沒睡的眼，像往常一樣去找了魏書禾。
這次她身邊沒有一個人，并且她看了他一眼。
但程聿風卻沒有絲毫的喜悅，他感覺到了什么，就像她兩年前離開的前一天一樣。
他跟著為魏書禾身后到了教堂。
教堂一個人都沒有，魏書禾在長椅上坐下，程聿風拖著步子走到她面前站定。
空氣寂靜了幾秒，魏書禾才緩緩開口，我們的開始不算好，結局也沒必要鬧的太難看，就到這停止吧。
盡管早有準備，但真的聽到，程聿風還是難掩心痛。
他聲音很啞，你是不是要和周賀然在一起了。
魏書禾靜了兩秒才開口，和你沒有關系。
程聿風手握成拳，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徹徹底底。
但他依舊接受不了，就像是兩年他都沒有放棄過尋找她。
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蹲在了她面前。
程聿風握住她的手，額頭抵住，像是在祈求神明。
書禾，不要離開我，我真的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不要和那個人在一起，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們回到從前，這次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