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卿聽得一愣,這事兒,這事兒......
等等!
她不禁按了按眉心,仿佛在努力地回想著什么,六歲以前的那些回憶,打從懂事開始,打從她有記憶以來,每日課程便被安排的滿滿當當。
四書五經,兵法奇謀,當然也少不了與信香有關的這些課程。
而江雋意這么一說,她一瞬便僵硬在此。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好險。
太險了。
不僅僅是她,倘若那日當真與江孤昀發生點什么,那將難以挽回。
還有這江氏宗族的妻主娘子們,此前被她關押在后山,但滿打滿算也就半個月左右,恰好是臨門一腳,就只差那么一點點,就要將那些人全部送進鬼門關了。
言卿一想這甚至都有點后怕,果然她此前了解到的東西還是太少了,回頭還是得繼續多看書,多填補腦海中的那些空白才可以。
而江雋意則是似笑非笑,“說起來,有件事很是有趣?!?/p>
“就好比那些凡品信香的妻主,最遲半個月,必須與人行房一次?!?/p>
“而換成了珍品信香的妻主,雖然珍品信香遠比凡品信香厲害許多,但或許因此,需求也更多,”
“所以這時限竟然縮短成每隔十日,就必須與夫侍一起過夜?!?/p>
“至于王品,一旦因為那種事上癮,最起碼也要三天一次,否則興許便會氣血逆流因此送命”
“而您這個雙王,恐怕這時間還要再縮短一些。”
“興許兩天一次,又或者一天一次?甚至是一天多次?”
“總之您還是小心為妙,畢竟,哪怕是妻主娘子,萬一腎不好,也是需要補腎的,不是嗎?”
言卿:“??”
“......…”
一時竟不知該是無語,還是該如何,但總歸,這回倒是多虧他提醒。
“我記住了。”
她輕點著頭。
而江雋意又瞧她幾眼,忽然眼珠兒一轉,又悄悄地壞笑上了,
“吶,妻主?”
“其實就算您想享受,也沒什么的,不是嗎?畢竟忍耐起來肯定很辛苦?!?/p>
“而且家里又不是沒人,大不了換著來,一個不夠那就幾個一起?我覺得三哥肯定體力很好,他一個就能頂上好幾個......”
“不如您還是別忍了?放縱其實很舒服?”
言卿微笑,
“江,雋,意!”
“嘖,”
他一撇嘴,“好吧?!?/p>
看來是沒樂子了,
其實他倒是挺想看看的,萬一這位妻主選了二哥,或者六兒,四哥該多糾結,又或者多炸毛?
而若是妻主寵了四哥,小六兒會不會悄悄找個沒人的地方哭?二哥是不是又會像個假正經一樣,開著窗,在窗前心事重重靜坐一整夜?
哈,還真是一想就怪有意思的,
可惜妻主不成全,
嘖,真無情,害他平白損失一個看好戲的機會了。
算啦,那就再找點別的樂子好了。
心里頗為遺憾,他悻悻然地一撇嘴,然后扭頭就走了。
而,言卿:“......”
有些無語地直扶額。
“夫侍什么的......”
不知怎的,可能是與以前那些回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