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妻主娘子,信香覺醒之時,若是與人行房,往后便會因此上癮,
平時還好,但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是需求特別旺盛的時候,根本就難以控制,
就好比姚千音,言卿來了幾次,可那人不是在辦事,就是在辦事,
言卿:“......”
“可怕,”
連忙后退了幾步,忽然想起江小五昨兒搗鼓了一些瓶瓶罐罐,里頭似乎有一些用來療傷的,
思來想去,言卿拿出其中一瓶,
“嗯,這是愈膚膏,專門用來消腫止疼,促進傷口愈合的。。”
那侍衛聽得一懵,忽然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連忙感激地謝過:“有勞娘子,多謝娘子。”
言卿擺擺手,于是就打道回府了。
…
“妻主??!”
也算湊巧,她才剛回來,就見院外佇立著一道黑衣挺拔的身影,
她神色柔和許多,“六兒呢?雪翎怎么沒和你一起?”
江斯蘅冒冒失失地沖過來,等站定在她面前時,不知為何又有些局促。
“唔,六兒還在山下,學院那邊教了不少東西,六兒想趁著年前一口氣學完再回來。”
這陣子江斯蘅每隔一天就得往家跑一趟,倒是小六兒江雪翎,在學院那邊安安分分的,言卿仔細一想,貌似已經很久沒見過六兒了。
殊不知此刻小六兒正準備憋一個大的,打算等徹底“出師”之后,再回來檢驗成果。
而江斯蘅則是拿眼神偷瞄著言卿這邊,“妻......妻主?”
“嗯?”
“那個,天挺冷的,要沐浴不?”
溫白遙在男德學院那邊當先生,你還別說,那人還真很有幾把刷子,
今兒江斯蘅回來之前,那人可真是教了他不少。
他一臉猴急,都快抓耳撓腮了,但那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言卿,言卿沒覺怎樣,倒是他自個兒,那臉頰越來越紅,越來越紅,
紅得簡直能跟滴血似的。
言卿費解地看他幾眼,說:“我早上才剛沐浴過,”
而這才晌午而已,大中午洗什么澡。
“啊?”
江斯蘅咂摸一下嘴,頓時就挺失望的,但又瞅了言卿一眼,忽然扭頭就跑。
言卿被他搞得莫名其妙,
而等她進入梧桐小院時,就見江斯蘅又風風火火地捧著一杯茶回來,“妻主喝茶!”
“......你剛才跑得那么急,難道就只是為了幫我倒茶?”
“對!妻主是天,妻主是地,妻主最好!為夫者一定要伺候好妻主!”
言卿:“??”
只覺天雷滾滾,
這江老四到底在抽什么瘋?怎么還跟背書似的?
“噗呲~”
屋瓦之上,小五抓著一只烤紅薯蹲在房頂上,見此卟靈靈地亮起一雙眼睛來,一副偷著樂的模樣。
言卿接過那碗茶,又回頭看了看小五江雋意,不知怎的也笑了,
她想五兒身上大概有著一些東西,比如輕松,比如愜意,比如歡快活潑,
那就仿佛年幼時的夜鶯一樣,時常讓她有些羨慕,
而除了羨慕之外,也總會下意識地縱容幾分,
有時當小五頑劣淘氣,又或者是古靈精怪地一臉機靈時,她甚至能為此而感到安心,
仿佛所有煩惱都離她遠去,發自內心地覺得,愿他一直如此,愿他喜樂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