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
竟把這事兒給忘了,這言娘子可不是什么等閑之輩。
她無語了片刻,“那我開始了啊!”
說完,見言卿一點頭,轟地一下,她徹底放開了手腳,
猶如一場山呼海嘯,那些柑橘氣息籠罩了言卿。
而言卿隱隱約約感受到,腦海之中,仿佛是有一個木塞,嚴嚴實實地堵住了一些東西,
而此刻在那份信香的作用下,這木塞似是微微松動。
然而,還是不夠。
好半晌后,王娘子吃奶的力氣都已經使出來了,憋得她自己臉通紅,而且也已經有了幾分力頹之勢。
言卿:“......”
又長吁口氣,這才說道:“謝了。”
這意味著可以結束了,
而王娘子已經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氣,
倒是言卿則若有所思。
難不成,是與品級有關?
她忽然想起,之前磐石村那位赫連娘子,雖說只是個凡品妻主而已,但那身信香太過古怪,甚至可比肩珍品,
而除了那人之外,她此前所接觸到的那些妻主娘子,每一次吸入的信香,也幾乎全是珍品。
而這王娘子的信香卻僅僅是凡品而已。
又想起當初那林娘子和沈娘子,那二人也是凡品,可那二人釋放信香時,卻并未對她有任何影響,
這么看來,恐怕她得先找一位珍品妻主才可,
而她所認識的珍品娘子,也就唯有姚千音一人而已。
但這姚千音又偏偏剛走......
“哎,”
竟是棋差一籌了。
…
許久,言卿將王娘子送回妻主大院,而她自己也回到了梧桐小院。
院子里的氣氛靜悄悄,也不知那哥幾個干嘛去了,她一邊思忖著盡快找回記憶這件事,一邊推門走進自己的房間。
然而當抬頭一看,
“......你干嘛呢!??”
微微瞠目,一臉莫名,
就見那鋪著竹席的火炕之上,有人妖妖嬈嬈玉體橫陳。
他是側臥,一手支著額頭,一手抓著個冬日的甜果,那眼光亮晶晶地瞅著她,
而那流暢的腰線,順著肩頸一路往下延伸,鞋子也早就脫了,衣袍也有些松散。
小五江雋意理直氣壯說:“我來給妻主暖床呀!”
言卿:“......”
眼皮兒一抽,
心想,
你也不瞅瞅那火炕,
這大冬天的,本來就已經夠暖和的了,這還用暖嗎?
她微微臉黑,“別鬧。”
“......哦,”
小五嘴一癟,然后慢悠悠起身,
忽然又板起臉,用力瞪言卿一眼,“妻主怎這般無情,明明對大哥,對二哥,對四哥,對六兒他們,都不是這樣地!”
他不大樂呵,似乎是不開心。
言卿按了按額角,旋即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對他們沒這樣,是他們沒過來暖床。”
“瞎說!”
小五忽地沖過來,也沒穿鞋子,
沖至她身后,雖未扯著她臂彎讓她轉過身,卻用力瞪著她的后腦勺,瞪完了后腦勺又開始瞪人家那白白凈凈的后脖子。
“遠的不提,就說近的!四哥不也摸進來了?”
“雖說當時情況特殊,可妻主事后不也沒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