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沁不敢說,人是她主動招惹的。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惹火上身,擺脫不掉了。
陸時商就像在她身上裝了定位器一樣,不論她身在何處,他都能找到。
哪怕在Y國,換了城市,換了住處,他也能精準(zhǔn)的找到她,然后變本加厲的懲罰她。
“沁沁,你不乖哦,竟然敢拉黑我。可是我給你的愛不夠深,不夠刺激?”
“那大哥今日給你加點料,換個花樣滿足你,好不好?”
陸時商沒有打她,也不罵她,就是在某些方面,用盡各種手段凌虐她。
瘋狂而粗暴,羞恥而荒唐。
每每發(fā)泄完之后,又會捧著她的臉,溫柔地親吻。還會貼心地給她喂飯,喂水。甚至連洗澡和上廁所,都是抱著她去。
完了,又繼續(xù)把她鎖在床頭,禁錮她。
禽獸和君子,魔鬼和暖男,唐沁不知到底哪一個形象,才是真正的他。
她愛他的才華,愛他的品貌,愛他的氣質(zhì),卻又懼怕他的手段,懼怕他的瘋狂,懼怕他變態(tài)的性暴力。
“木之羽,我睡了你大哥,我招惹了他,現(xiàn)在我害怕他,我逃不掉了,怎么辦?”
這話聽的戚栩云里霧里,她和大哥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睡了?是什么意思?是成年男女,有深度有溫度的那種睡覺?
還只是單純的睡覺?
害怕大哥?逃不掉?又是怎么回事?
這信息量太大了,戚栩一時間猜不透,也消化不了。
“你到底把我大哥怎么了?還是我大哥把你怎么了?”
唐沁哭哭啼啼,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在戚栩焦急又好奇的眼神催促下,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一句話。
“是我先招惹的他,誰知......誰知他竟是這樣的人!”
“他,他,他有毛病。他不正常。他神經(jīng)病?!?/p>
唐沁說到這,又停下來,不肯再說了??砂哑蓁蚣钡模薏坏米兂梢粭l蛔蟲,鉆到她肚子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都給挖出來。
“我大哥怎樣啊?他有病,有什么病,你倒是說呀!”
“你話說一半,真真急死個人?!?/p>
唐沁憋得臉蛋通紅,又羞又憤,咬著牙脫口而出,又冒出兩個字。
“性病!”
哐當(dāng)!
戚栩嚇得,驚慌地跳起來,把桌上的茶杯都打翻了。
“性???怎么可能?”
“我大哥一向潔身自好,束身自修,從不亂搞男女關(guān)系,每年體檢也是身體健康,怎么會有性???”
“水之心,你是不是搞錯了?”
唐沁原本想說,是性那方面有毛病。可一著急,省略了兩個字,就說成了性病。
這誤會鬧的,真是讓人郁悶。
“不是!木之羽,你理解錯了,我說的性病,不是那種性病,是另外一種性癖?!?/p>
戚栩真的不太理解,也沒太聽清。
她含含糊糊,吐詞不清的,性癖和性病,聽起來不就一個意思么?
性病,不就是那種???還能是什么???
“水之心,你別嚇我?我大哥怎么會得那種病呢?這,還能治嗎?你是不是也被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