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雖然她是被逼的,但是誰又會相信呢,即便敲了登聞鼓,她沒有證據,沒有權勢,人人都會以為是她要攀高枝,故意勾引莊青遠。
她的委屈傷心讓李嬤嬤皺了眉頭,不悅道:“琉璃,你是個聽話的孩子,夫人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莫要耍小性子,不然惹惱了夫人,你連二小姐都伺候不了?!?/p>
琉璃離開周府的時候,仿佛一具行尸走肉,她回家只能讓父母臉面無光,周府又暫時回不去,即便回去了,將來跟著周景茹嫁了人,萬一二姑爺發現她失了身子,她也是死路一條。
而且是名聲盡毀的死去,與其那樣,還不如現在清清白白的去死。
她走在周府高高的院墻外,不到一刻鐘就能走到家,但是每一步都走的步履艱難。
撞墻吧,死了就解脫了。
她一咬牙,發狠就要往墻上撞,抬眼見一輛熟悉的馬車緩緩過來,正是她經歷噩夢的那一輛。
馬車在她不遠處停下,莊青遠掀開車簾,靜靜的看著她,仿佛在等著她自己走過去。
她雖為奴婢,但是怎肯受此羞辱,她閉著眼直接就往墻上撞。
不巧一個石子踩在腳下,她還沒撞上墻就直接摔倒了。
在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被莊青遠抱在了懷里。
“這是要寧死不屈?”莊青遠譏諷道。
如今還能說什么,雖然惡心厭惡莊青遠,但是嫁入莊是她唯一的活路,她閉上眼,一滴清淚滑過。
“大小姐要打發了我,我以后沒有機會伺候公子?!?/p>
“原來是因為不能伺候我才尋死?。〔贿^一夜,你就這么癡情!”莊青遠輕笑。
接下來發生了什么,琉璃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她從此就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罷了。
時光悄然間流逝,從天光大亮到夜幕降臨,季墨陽心癢難耐的潛入宋絮晚的房間。
“多日不見,夫人可還認得我是誰?”
季墨陽伸手就去摟宋絮晚,宋絮晚假裝推拒道:“哪里來的采花賊,快打殺出去?!?/p>
兩人相擁著纏綿了一會,宋絮晚還有些生氣,埋怨道:“你膽子也太大了,在閔夫人面前,怎么能說那樣的渾話,也不怕被她發現。”
“我說什么了?有渾話?”季墨陽一臉無辜道。
“那不是渾話嗎,你忘了你說了騎馬什么的?”宋絮晚有些憤憤不平。
季墨陽還是聽不懂的樣子,親了親宋絮晚道:“當真是冤枉我了,我今天真是一本正經的說話,你說哪句是渾話了,你重復一遍,我以后記住不說了。”
他粗糙的大手伸進去,不輕不重的捏起來,嘴里還假裝無辜道:“哪一句啊,你再說一遍,我聽聽是不是真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