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盯著宋絮晚看了半晌,宋知禮假裝被宋絮晚騙了過去,淡淡道:“不會又是左宏才吧?何必浪費這么貴的藥,直接閹了就是?!?/p>
以為自己哄騙過去,宋絮晚放松心神道:“人家只是言語調戲,還不至于就閹人家,二哥你下手太狠了,我給他下一點點藥,讓他身子出問題就行,算是小懲大誡?!?/p>
“二哥......”
“沒有!”
宋絮晚還沒說完,宋知禮就懶得聽了,既然不要閹了人家,那他就隨便宋絮晚自己折騰,而且他真的沒有藥了。
“那個藥的藥引實在難找,你要是不急,等等明年吧,雪化了興許能湊齊?!?/p>
宋絮晚也覺得二哥怕是被自己折騰煩了,笑道:“不急不急,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要是事情我做不好,肯定直接讓哥哥出手。”
“嗯。”宋知禮無奈道。
出了宋府,宋絮晚一邊安慰自己,那絕嗣藥既然喂了下去,就算藥效相沖,應該也能管點用處。
一邊又覺得萬一呢,萬一藥不能用,周明海死纏爛打,閔絨雪一個把持不住,真的糾纏在一起,有了孩子怎么辦?
想來想去,覺得不如再給閔絨雪吃個絕嗣的藥。
對,找個能讓女子絕嗣的藥,她順道一起吃了,現在隔三差五的喝避子湯,實在傷身,吃下絕嗣藥以后就放心了。
任季墨陽徹夜糾纏,她也不怕會懷孕,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好,現在就差去哪里找藥了。
如果再向宋知禮討要女子絕嗣的藥,宋知禮怕是能被逼瘋,或許會直接調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這個藥,她需要自己想辦法。
心情郁郁的回到府里,在周明海眼前晃悠一下,假裝關心幾句,她就直接回了后院。
次日一早,清風閣里時隔幾天,再次響起郎朗的讀書聲。
在閔絨雪病著的這幾天,周景黛馬不停蹄的參加了好多場宴會,不是撫琴就是刺繡,不是炫耀書法就是展示詩詞。
短短幾日,才女的名聲就不脛而走,連莊公子都比以往熱情不少,每天都接送周景黛參加宴會,一對才子才女讓人好生羨慕。
現在坐在教室里,周景黛望著清雅脫俗的閔絨雪,感激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這不僅是她的女夫子,更是她才女名聲的締造者,她渝滿京城的奠基者,是她的榮耀,更是她的榜樣。
懷著無比崇敬的心情上完上午的課程,午休的時候,周景黛恭敬的向閔絨雪請假。
“夫子,兩日后浮云寺有個詩會,我原不想耽誤課程,奈何寧遠侯家的小姐,國子監忌酒家的小姐,曾翰林的孫女......她們一定讓我過去,說我不去,那詩會就不算完整,所以學生想請假一日。”
“詩會?什么詩會,我也去,我們大家都去,夫子一起過去吧?!睂帉帤g快的拉著周景黛的手,向閔絨雪請示。
閔絨雪還沒有表示,周景黛狀似無意的抽回自己的手,淡笑道:“寧寧,你一個小孩子就別去湊熱鬧了,你會做什么詩,再說了,這種詩會,都是要帖子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