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過了許久,才從水里爬出來。
不過,鳴沙和血牙和狼王,好像有仇吧。
就算結侶了同一個雌性,難道仇就消散了嗎?大白的心里忽然有了計較。
也許,可以試著拉攏鳴沙。
這邊,余渺回到巢穴,穿云和血牙已經做好了飯。
穿云關切道:“渺渺,還好嗎?要不要再上一次藥。”
余渺連忙搖頭。
“已經好了,不用不用。”
是真的好了,她休息了已經夠久了。
穿云只好道:“那晚上,我再給你按按摩,可以嗎?”
其他人都知道,他們的對話是為什么,只有旁邊的鳴沙還一頭霧水。
但,他還是本能的不客氣對穿云道:“我的雌性需要你按摩,老子自己給她按。”
本來一向沉默不爭不搶的穿云,忽然道:“渺渺也是我的雌性。”
其他的事情,他都無所謂,只有這件事,他必須說清楚。
他也是渺渺的獸夫,已經結侶的獸夫。
余渺按了按眉頭。
就說好像忘記了什么事情,原來是和穿云結侶的事情,鳴沙還不知道。
現在他知道了,肯定又要鬧了。
果然,鳴沙聽懂了穿云話里的意思,立即火冒三丈。
“你什么意思,渺渺明明是我的雌性,難不成你能結侶了?”
說著,他眼中帶著刀子,就看向了余渺。
“你和他結侶了?”
余渺在鳴沙的目光下,淡定的吃了一口米飯。
“你在質問我嗎?”
她反問了回去。
“我和誰結侶,需要你的同意?”
這時候,當然不能認慫,否則鳴沙會得寸進尺,更過分。
鳴沙握緊拳頭,半晌松開,然后又握緊,又松開......
余渺沒有理他,繼續吃飯。
自己做情緒管理去吧,一天天的大驚小怪。
她和穿云結侶的事情,或遲或早總會進行的。
穿云走到余渺的身邊,替她把頭上的一片草葉摘了下來。
“我又找到了一片莓果,那邊還沒有獸人發現,明天就熟了,到時候我全給你摘回來,就算到了寒季你也可以吃上莓果。”
余渺點點頭,也沒有給他什么好臉色,繼續低頭吃飯。
吃完飯,余渺總算想起了正事情。
“我要說件事。”
鳴沙還在做情緒管理,臉色一會陰沉,一會肅殺,一會無奈。
而穿云血牙炎獅,則是認真的看著她,等著她說下去。
余渺于是繼續道:“我覺得大白有問題,今天碰到他了,他似乎要殺我——你們先別急。”
聽到她的話,幾個獸都露出緊張和憤怒,就連鳴沙也一樣。
當時鳴沙只感覺到大白在附近,并沒有看見他對渺渺露出殺意。
早知道,就直接殺了!
余渺繼續道:“我決定采用釣魚執法。”
“等下次水杏果成熟的時候,我就單獨在河邊,到時候大白肯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你們別急。”
她真是,有點甜蜜的負擔,怎么她一有點點危險,他們就像瘋了一樣。
“我肯定不會真的給他殺了,你們到時候就躲在旁邊,等大白動手的時候,就立即沖出來,最好把狼王也拉在旁邊看著,到時候狼臟并獲,抓起來嚴刑拷打,讓他承認當初的事情。”
這就是她想出來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