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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巖,姐姐又來兇我了,我好怕啊嗚嗚嗚......
你說她會不會欺負小寶我真害怕姐姐會做出什么極端行為......
霍雨淺一邊嚶嚶抽泣,一邊不動聲色觀察著傅崢巖的表情。
傅崢巖面色有些難堪,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一股不安籠罩著,甚至在逐漸擴大。
姐姐這次真的玩笑開過頭了,居然拿自己生命去開玩笑,這不是讓阿巖平白擔心嗎
霍雨淺指責我的不對。
原本傅崢巖猶豫不決的臉色瞬間消散,拿出手機對那頭吩咐道:你們全部進去給我找,沒找到安鳶那個賤人就給我踏平寺廟!
霍雨淺見狀,眼底的得意一閃而過,面上卻說:阿巖對不起,如果不是因為我太愛你,不舍得你被姐姐欺騙,蒙在鼓里,或許姐姐也不會這樣拿自己生命開玩笑。
更不會賭氣你三年不去看她,我、我真是......
說著說著,霍雨淺就掩面抽泣起來。
傅崢巖心疼到不行,連忙將人摟進懷里,輕聲安撫:淺淺你別擔心,這件事跟你無關,都是安鳶那個賤人不懂得感恩知足。
當初要不是我帶她離開那種犄角旮旯,她指不定就嫁給什么鄉野村夫了呢。
這個賤人不僅不懂得感恩,居然還不愿意救你跟小寶,實在是太惡毒了。
等我找到她們母子,我就直接將她迷暈然后給你換取心臟,這樣你以后就不用擔心會突發心悸。
聽到這些詆毀的話,我早已麻木不仁。
這三年來我聽到太多這些類似的話,我從一開始的憤怒反駁,到最后的麻木妥協。
兩年的感情,到頭來不過是我一廂情愿。
這時,手下打來電話。
傅崢巖以為是找到我了,當即一喜:既然找到那個賤人了,就立馬把她給我送到第一人民醫院來,不用對她太客氣。
話落,保鏢顫著音說道:傅、傅總不好啦!安小姐確實找到了,但是、是一具尸體......而且好像是被什么東西鎮壓在那里的。
傅崢巖開著擴音,保鏢的話悉數落入霍雨淺耳朵里。
她渾然一震,隨即掩過心虛,阿巖,姐姐是不是故意在扮演什么角色啊
畢竟當初姐姐可就是喜歡這樣玩,當時她扮演死人時,可把我嚇了一跳呢。
聞言,傅崢巖半信半疑地神情瞬間煙消云散,取而代之地是無窮無盡的厭惡。
真是夠了,我叫你們踏平那里,是為了逼安鳶出來,不是讓你們配合她演戲的!
你們到底還想不想工資翻倍別忘記了,是我給你們發薪資,不是她安鳶!
見他不信,保鏢無奈地打著商量:傅總,我們真的沒有欺騙您啊,剛才我們的人進去找了一圈,搜羅了所有都沒有找到安小姐的影子。
然后我們準備按照您的計劃踏平這里,忽然有一個男人過來,說他知道安小姐在哪里,然后讓我們跟他過去。
我們就跟過去查找,結果那個男人站在一棵槐樹旁,指著一塊地說安小姐就在這里。
起初我們是不信的,但是男人堅持讓我們挖,并且說如果沒找到,他自愿贖罪。
然后我們按照他說的去挖,結果真的挖出來一具尸體,而尸體上面插著的那把桃木劍,赫然寫著安小姐的生辰八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