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我的身體原本已經開始好轉,可不知怎么的晚上又發起燒來。
傅時傾每晚都抱著我睡,這才沒有察覺出來。
直到幾天后他深夜應酬結束,回到家才發現我臉蛋已經燒的通紅。
他給我為了要,又拿濕毛巾一遍一遍的給我擦拭身體,可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見我有絲毫退燒的跡象。
傅時傾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慌亂的叫醒我,把我帶到了醫院。
看著傅時傾忙前忙后的樣子,我無奈的笑了笑。
時傾,我沒事,可能是傷口感染才導致的發燒。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不用這么緊張。
傅時傾面色嚴肅的看著我:
傷口感染已經是大事了,小知,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
我剛想說話,護士便出來說輪到我了。
傅時傾帶著我將所有的檢查都做了一遍,我雖然嘴上說著他有些大驚小怪,可心里卻止不住的甜蜜。
從前和傅明遠在一起的時候,我生病他總會斥責我嬌氣,不許我來醫院看病,理由是會耽誤伺候他和謝青青。
他生病時卻從來不見謝青青的身影,總是我在替他掛號拿藥。
傅明遠說謝青青身體嬌弱,容易被病毒傳染,他舍不得讓謝青青生病。
不像我,皮糙肉厚的被傳染也沒事。
現在忽然有個人這樣關心我,為我忙前忙后,我鼻尖忽然一酸,眼眶里的淚水有些忍不住要落下。
見我的樣子,傅時傾還以為是我難受的有些受不了,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
小知別怕,就是個小感冒,很快就能好起來。
聽著他的安慰,我的眼淚流的更兇了。
我一向習慣受委屈也憋在肚子里假裝沒事,可這一切在面對關心的時候都會破功。
就像小時候被家長訓斥了沒有絲毫反應,在面對朋友的一句關心是就會泣不成聲。
病人家屬進來一下。拿著一沓資料的醫生忽然出現,打斷了我的傷感。
聽到這話,我心里警鈴大作。
一般只有什么很難治好的病醫生才會單獨把家屬叫進去,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我患的是什么絕癥
我面色白了幾分,剛剛和傅時傾敞開心扉的在一起,難道上天就要這樣捉弄我
你去吧。我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示意傅時傾進去。
傅時傾也瞬間意識到不會是什么好消息,但他還是安撫的摸了摸我的頭,又將外套披在我身上才一步三回頭的跟了進去。
我焦急的在外面等著,悄悄的靠近門便,只聽見醫生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傳染病的字眼。
我懸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些,難道我發燒是因為什么有傳染性的流感
就在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問診室的門開了。
傅時傾面色有些難看的走了出來,手里還拎著一袋藥,拉著我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
我攏了攏身上的外套,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時傾,我的病很嚴重嗎我心里有些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