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7
半小時前,晚上8:00,預(yù)感到傅洲杉起疑心后,我跟蕭藍立刻換裝。
脫了學(xué)生氣的襯衫和牛仔,換上平時在傅家別墅常穿的衣物。
為了營造我們一整天都呆在別墅內(nèi)的假象,我提議他跪下,我揮鞭抽他。
這一招很有效,完全麻痹了傅洲杉這個資深抖M的大腦。
此刻,傅洲杉把蕭藍趕出門,取代他跪在我腳邊。
我的高跟鞋游走在傅洲杉身上。
他的睫毛忽扇忽扇,鬢角被汗水浸潤,聲音沙啞至極:「老婆,你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嗎」
「當(dāng)然......不是。」我驟然發(fā)力,用鞋尖踩住他脆弱的喉結(jié):「我偷偷跑出去殺了兩個人,半小時前才回來,你信嗎」
越是心里有鬼,越要夸大其詞,迷惑傅洲杉的思緒。
他的疑慮快被徹底打消,虔誠地抱住我的腳:「不要殺別人,要殺就殺我,主人......」
我冷淡垂眸,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他。
他越發(fā)興奮,喘息聲格外急促:「對,就是這種眼神,主人,我喜歡你這么看我......」
「你賤不賤」我冷眼睨他:「大聲告訴我。」
傅洲杉聽話照做:「我很賤,我想要老婆當(dāng)我的主人。」
我用力踩他,從他的大衣口袋里踢出那支shouqiang:「還隨身帶著槍,怎么想斃了我這就是你見主人的禮節(jié)」
傅洲杉慌忙懇求:「我錯了,主人懲罰我吧。」
「你是我的狗」
「對,我是主人的狗。」
「那叫給我聽。」
「什......什么」傅洲杉的臉因興奮而泛紅。
「別讓我重復(fù)第二遍。」我用槍托抽他的臉:「我要你狗叫給我聽。」
傅洲杉雙目發(fā)亮:「我,我不會,我之前沒叫過......汪,汪汪汪......」
他磕磕絆絆地取悅我,我面無表情地聽他狗叫:「太難聽了,你不是一條好狗。」
shouqiang外殼黑亮,拎在手里又沉又涼,適合捅入傅洲杉濕熱的口腔。
他緊張地望著我,張大嘴任由我動作。
「老婆......主人......疼......」他的口水溢出嘴唇。
「別說話。」我的動作越發(fā)粗暴。
傅洲杉眼神迷離,一邊呼痛一邊扭動。
幾分鐘后他的褲子濕了,西裝凌亂不堪,像被狠狠蹂躪過的嬌花。
從此他徹底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做的第一件事是把蕭藍調(diào)離我身邊。
蕭藍私底下偷偷聯(lián)系。
在車庫,在酒窖,在樓梯轉(zhuǎn)角,擦肩而過時他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傳遞消息。
「黃毛已經(jīng)死了。我在他身上安裝了跟蹤器停留在城外水庫里,大概率是被傅洲杉派人害死的。」
我心重重一跳,感覺自己的生活像在走鋼絲。
傅洲杉在外是殺伐果決的黑幫頭目,在我面前是釋放抖M天性的狗。
我要不停陪他玩主人訓(xùn)狗的游戲,每天裝女王裝得心力交瘁。
蕭藍說:「估計那另外6個混混也會性命不保,我們要加快速度了,你要徹底取得他的信任,拿到他犯罪的證據(jù)。」
現(xiàn)在唯一的阻礙是林婷婷。
她在傅洲杉心中還是占據(jù)一席之地。
我沒去招惹她,她又開始作妖——她說自己懷了傅洲杉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