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月殊察覺出我的異常,她回頭問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她此刻的關心,在我眼里,變得格外諷刺。“床,是怎么壞的?”我無法控制自己的嘴,還是問了出來。盛月殊走進書房后,有些不耐煩:“你管床是怎么壞的干什么?你趕緊跟我說你到底查到了什么。”可現在我哪里還有心情說這個?我他媽只想知道她房間里的那張床是怎么壞的!“你跟許思域滾過了?”我直接了當地問道。盛月殊一愣,顯然她已經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脾氣馬上就漲了起來:“江亦你有病啊?現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嗎?”剛結婚那段時間,幾乎都是她夜夜磨著我要,可縱使那般也從來沒有過將床整壞。現在卻......“我只想聽你的回答。”“啪。”盛月殊甩了一個耳光在我臉上:“別他么犯賤,腦子里裝的盡是些什么臟東西?”她的力道不重,剛好懵逼不傷腦。“我提醒你一句,我是答應配合你做好你的丈夫。但是你的行為最好不要太過分。”說完,我擠開她率先進到書房里,省的等下再挨她一掌。盛月殊懶得跟我繼續在這件事情上爭吵,她只想知道那個男人的消息。“快說,你找到那個男的消息沒?他叫什么名字,住哪,做什么的?”我愣了一下,搖頭。都還沒開始查,我上哪兒去知道。眼看著盛月殊開始生氣,我忙道:“但是,我發現一個很有用的信息。季月嫻在一家三甲醫院給胎兒建檔,并且當天有個男人去陪她產檢了。”“你遇到了?”“嗯。”“你當時怎么不抓著他們然后通知我?”我又被盛月殊給問得愣住。“要是你拉著他們通知我,我直接帶我爸過去逮人,拉她去手術室人流就行了。哪里還有這么多事?”......這就是大小姐的雷霆手腕,都見識了吧。那天要是盛月殊在現場,可能還真的事情就直接解決了。“當時誰能往那方面想,再說了你這后媽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看到我就馬上讓那人走了。”盛月殊收斂了脾氣:“行吧,倒也算得上是個消息,那你怎么多去醫院跑跑查查,反正你也要去看病的。”“那我去看病你不陪我嗎?不是說好要扮演恩愛的夫妻嗎?”我也算是膽子肥了,竟然能問出這種問題來。她盯著我看了會兒點頭:“行,三個人一起去唄。”三個人?看來是要帶著許思域一塊兒。呵呵,算了。我正想拒絕,口袋里的電話響了起來,我瞄了一眼來電的人是陳紫諾。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我跟她約好要去找陳叔叔和蘇董的。欠他們的酒,也該送去了。“你們自己去吧,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說完,我便下了樓,跟陳紫諾約好半個小時后見。盛月殊站在二樓的樓梯口問我:“江亦,你要去見誰?”我沒有回答她,而是看到正在賣力處理地毯的許思域道:“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也請你不要管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