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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青燈寺對池硯舟徹底合上了大門。
從青燈寺回來之后,池硯舟整個人陷入了一片迷惘的狀態(tài)。
他每天不是躺在盛意歡的病房里就是躺在那個被裝成嬰兒房的房間里,這是唯一兩個,還僅存盛意歡氣息的地方了。
烈酒入喉,酒精麻痹著他的神經(jīng)。
每當(dāng)他閉上眼,盛意歡決絕離開的背影就會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那是他揮之不去的噩夢。
他從沒想過,沒有盛意歡的日子,會是如此難熬。
他很想和盛意歡就這么一起去了,可是不行,他手底下還有許多兄弟。
池硯舟狀態(tài)不佳,一連被江明搶走了許多生意,手底下的人們也都知道了盛意歡的死訊,十分惋惜,卻又不愿看著池硯舟就這么憔悴下去。
助理找到顧醫(yī)生向她尋求辦法。
如果想讓池少重新振作起來,那就必須讓他有重新活下去的勇氣。
檢查報告顯示,盛小姐的肝癌并不是先天性的······如果能為盛小姐復(fù)仇,池少應(yīng)該很快就能走出來了。
助理對顧醫(yī)生連連道謝,立馬著手去調(diào)查。
沒過多久,還真讓他查到了點什么東西。
助理是在燒毀的星空館門口找到的池硯舟,他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虛汗,將文件遞給池硯舟。
池少,我仔細(xì)調(diào)查過了,盛小姐······哦不,夫人的癌癥另有蹊蹺,請您過目。
他立馬奪過助理手中的文件,拳頭不自覺地緊握。
果然,只有提到盛意歡才能讓池硯舟從憔悴的狀態(tài)中抽離出來。
助理趁熱打鐵立馬勸道:要不是因為這群人,夫人生前又怎么會那么痛苦,池少您看······
池硯舟許久沒有光彩的眼神在此刻有了聚焦點,他手指摩挲著那個平安福。
小意,等我給你報仇好不好
池硯舟行動十分迅速,他孤身一人闖入了當(dāng)年bangjia盛意歡的那個園區(qū)。
數(shù)把沙漠之鷹為他殺開了一條血路。
找到園區(qū)老大時,他正在床上和女人翻云覆雨,而女人,池硯舟也認(rèn)識。
正是前段時間出逃的宋清語,不過幾天時間,她就已經(jīng)轉(zhuǎn)頭抱上了新的大腿。
呦,池少,怎么來了也不說一聲。
啪——
一聲槍響打在滿臉橫肉的男人的臉上,頓時鮮血直流,染紅了一整片床單。
啊——!宋清語捂著被子尖叫起來。
男人下意識地呼喚手下,卻無一人回應(yīng),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味足夠說明一切。
池少,你和我井水不犯河水,除了三年前我綁了你一個人的那次,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池硯舟繃著一張臉,扣動扳機(jī)。
啪——又是一道血花。
速度之快,讓男人根本來不及躲閃。
我為的,就是三年前那次。
男人開始繳械投降: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你今天在我這大開殺戒,你就不怕明天警方順藤摸瓜找到你
池硯舟只當(dāng)男人的話是耳旁風(fēng):二甲基亞硝胺,是你的藥吧,藥呢
男人故作沉思,見池硯舟耐心逐漸被耗盡,他才趕忙開口:那是三年前實驗室的新藥,我們當(dāng)時只給那個bangjia的人!當(dāng)時是你親口說一個女人還不值得你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