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漢光拿著桐人,心事重重的走了。
我出去轉了一圈,在附近的樹上打了只麻雀回來,畫符疊紙鳥,就著這小麻雀做了只飛鳥鬼靈,放到診室門雨遮上。
天擦黑沒多久,剛吃過包玉芹送來的晚餐,正準備開始晚課,就有一輛皇冠停在了小院門外。
一個穿著中式對襟褂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行如虎步,氣勢逼人。
光頭上文著青黑色的蛇樣的文身,昂首吐信,正欲擇人而食。
“周先生,老仙爺有請!”
光頭男人雙手奉上一張白紙。
普通的a4打印紙,上面用鋼筆寫著一行字。
“三理教搭臺賠禮,葛某人受奉做中。”
落款是龍飛鳳舞的葛修兩個字。
終于,要見到金城最頂尖的術士了。
這一面,將是我入金城以來真正需要面對的,還是一更,在打了針,喝了消炎藥、止咳藥,噴了開喉劍之后,咳嗽總算是控制住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