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聽到這“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抬眼看向梁櫻:“小姨,繞了這么一大圈你就為了跟我說這個?”“怎么,你覺得我說的多余?”梁櫻也笑著反問,但那笑意卻并沒有深入眼底。秦晚搖了搖頭:“不是多余,而是沒必要,我和沈宴辭的事情已經(jīng)是過去了,我和他不可能復婚的?!薄斑^去?那你脖子上的草莓印也是從過去來的?”梁櫻三分嘲弄七分揶揄,故意朝著秦晚身上點了一下。秦晚一愣,立馬抬手捂住脖子,面色微微泛紅:“什、什么草莓印,小姨你別瞎說?!绷簷褯]再多說,拉著秦晚坐在餐桌上,正想再仔細聊聊這件事,就聽到門口傳來響動,服務人員用港城話急促的攔著:“抱歉這位先生,這里是私人包廂,您暫時不能進去......先生......”服務員的話還沒說完,包廂門已經(jīng)被推開,面無表情的沈宴辭直接推門走進來,服務員也一臉歉然的跟進來:“不好意思太太,我攔不住他?!绷簷鸦仡^掃了一眼沈宴辭,輕笑著朝服務員擺了擺手,后者立馬退了出去。一旁的秦晚微微蹙眉:“你怎么在這?”“我老婆孩子在哪,我自然就在哪?!鄙蜓甾o朝著包廂內(nèi)部的玩具室掃了一眼,聽到兩個孩子的笑聲,眼底安穩(wěn)了幾分。梁櫻聽到這話輕笑:“三年未見,沈總的臉皮還是一如既往的厚。”沈宴辭聞言也輕笑了一聲:“多謝小姨夸獎。”“沈總的這句小姨,我可不敢當,畢竟我家晚晚都已經(jīng)是你的前妻了。”在這種你來我往的嘴皮子上,梁櫻向來十分擅長,根本不會落了下風。沈宴辭抿了抿唇,頓了片刻直接上前到餐桌上坐下,沉默片刻直白開口:“小姨,俗話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太滿意,但我和秦晚之間的感情你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總不能因為你討厭我,就阻止秦晚和我在一起吧。”“事實上,我還真的能阻止?!绷簷褜τ谏蜓甾o的道德bangjia言論絲毫不放在眼里,繼續(xù)似笑非笑:“我是秦晚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長輩了,也是她最親近的人,對于她來說,我和她媽媽沒什么區(qū)別,她以后和誰在一起、嫁給誰,終究還是需要我點頭的。”直接擺出自己的身份,也算是梁櫻直白的和沈宴辭表達了自己的態(tài)度。沈宴辭聽到這話便明白自己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fā)生了,三年前他因為找不到秦晚所以不惜bangjia了梁櫻的手下,那個時候結下的梁子,如今到了秋后算賬的時候了。秦晚看著兩人暗潮涌動你來我往,輕咳一聲:“那個,小姨我——”“那小姨不妨一次性說清楚,要怎么才能不反對秦晚和我的事情?!鄙蜓甾o忍不住發(fā)問。沒想到梁櫻一聽這話卻直接笑了出來,抬眼正色看向沈宴辭:“沈總說笑了,據(jù)我所知你和我家晚晚目前可是沒有任何事情,不過是一對離婚夫妻而已,有什么需要我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