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蘇安久差直說,他徐慶就是腦子不清醒的人。
“哼,我不跟你說。”
徐慶偏過頭,心里氣悶。
曾芹芹和吳麥莎有些尷尬,同時眼神飄過心虛。
“好了,吃飯吃飯。”
楊飛打圓場。
“吃飯的時候說這么多干什么?吃完了再說。”
他給的臺階及時。
大家時不時稱贊食薈的菜肴,一頓飯下來,除了剛開始鬧了些矛盾,后面都十分和諧。
飯后,服務(wù)員將包廂收拾干凈。
又是熏香又是上茶。
稱得上雅趣。
“何蘇安,你家開的這個餐館的確很高檔。”
吳麥莎眼神更溫柔了。
“嘿嘿,其實我家也只占了技術(shù)和股份,真正的大頭還是孝東哥!”
至于內(nèi)里的原因,何蘇安就算喜歡吳麥莎也不會傻到說的太清楚。
我接收到他們注視過來的眼神,默認(rèn)了。
“哇,王孝東你真的好厲害。”
“很少看到像我們這么大的人都已經(jīng)開了好幾家公司,什么安保公司、食薈、藍(lán)鯨文化......”
“還有什么是你不會的?”
吳麥莎眼睛發(fā)亮。
“那挺多的。”我沒有因為她的吹捧就驕傲自滿,“比如我不會讀心術(shù)。”
看不透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話音落下,只有不太敏銳的何蘇安笑了。
還以為我是幽默之言。
而吳麥莎和曾芹芹,本就心虛的人想的更多。
曾芹芹沉不住氣,突然起身。
“徐慶,你的朋友要是不喜歡我,何必帶我來?”
她泫然欲泣,好不可憐。
我冷漠注視。
想看看徐慶是什么反應(yīng)。
果然,他有些慌,卻還算理智。
“你說什么呢?誰說不喜歡你了,我們剛才不還在說王孝東開公司的事情?”
“哎,芹芹,”吳麥莎支援地站起身,“他們這群臭男人都是一伙兒的。”
“我們今天就是來被人侮辱的。”
“徐慶你要是不能為芹芹撐腰,就盡早跟她斷了。”
我不由得笑出聲。
眾人的視線陡然移到我身上。
吳麥莎更是譴責(zé)地看著我,“商人就是商人,永遠(yuǎn)不能指望自本家和普通人共情。”
現(xiàn)在局面僵硬尷尬,還笑得出來!
我可不會被她這么幾句話就PUA住,對她們來說,有些嚴(yán)肅的事情她們能美化成開玩笑,有些的確挺搞笑的畫面卻非得給它上升個高度。
但我自己是什么人,我難道還不知道?
至于被她這幾句話就說的自責(zé)了?
“的確,我這樣的商人,直覺敏銳。”
“有些人是妖是鬼,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專注地把玩著手里的茶杯。
青色花紋,燒制的不錯。
吳麥莎被懟的回去,心有不暢。
“說的多牛逼,你倒是說清楚我和芹芹是什么人?”
“我們也才見了兩面吧,哪次我們表現(xiàn)的不周道不禮貌?反而你們一個個搞得好像我們是什么壞人!”
她伸出手指,將徐慶以外的人指了個遍。
只不過在指到我的時候,左宗突然出手將她手腕掰下。
“啊!”
“你,你們要干什么?”
曾芹芹顫巍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