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漠的狼形泛著銀暖色的光,錢天暖被兩種光亮包裹在中間,仿佛是光孕育出的新生兒。
狼漠沒睡,喜歡的小雌性在自己身上也根本睡不著。
他感受著她柔軟的身體,輕柔的呼吸聲吹在他的毛發(fā)上,有一股癢意,直直癢到心底。
他扭著腦袋,近乎癡迷的凝視著沐浴在光中的小雌性,不舍得移開視線。
這是他的小雌性。
每每想到這一點,他就會咧著個大狼嘴,笑得和哈士奇沒兩樣。
“嗯唔幾點了?”錢天暖攥著小拳頭,發(fā)出無意識的呢喃。
明顯就是睡蒙了,她剛醒過來還以為在自家席夢思上。
閉著眼伸著手亂劃拉,沒抓到手機,然后困難的翻了個身,想繼續(xù)睡。
“暖暖,現(xiàn)在下午兩點半了?!崩悄统鏊o的手表看了看時間,然后報時給她。
暖暖教的,他都記住了。
現(xiàn)在就是下午。
錢天暖在半夢半醒間一愣,怎么有人?不是在家嗎?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不是家。
她這是在另一個時空了啊。
清醒了之后就睡不著了。
她掙扎著睜開一條縫,正好有到光照在她臉上,她又趕緊閉上了,晃眼。
“嗯不錯,報時狼很稱職。”錢天暖拍了拍身下狼漠的肚子以示鼓勵。
接著她舒展四肢,在狼漠牌床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
狼漠一瞬間緊了緊皮子,她小雌性的那個地方,貼的好緊
好舒服
起床前搖完了之后,錢天暖閉著眼睛‘蹭’一下,從狼漠身上做起,摸索著下了地,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重見光明的感覺就是,還有點晃眼。
睡了一覺起來的錢天暖覺得神清氣爽,在原地活動了下手腳,看狼漠還是獸形,以為他想正好打獵,就沒在意。
殊不知狼漠現(xiàn)在為了不嚇到小雌性,努力壓制著自己的生理反應,忍的十分辛苦。
一邊忍,心里一邊暗暗發(fā)狠,等到小狐貍成年發(fā)情期的時候,他可是要全都討回來的。
平復了反應后,他還是保持著獸形蹭到錢天暖身邊問道:“暖暖睡得怎么樣?我,舒服嗎?”
“舒服,太舒服了,不愧是真皮?!卞X天暖不假思索的回道。
“那還想再睡嗎?”
“想啊”錢天暖才反應過來,后面的話生生咽下去了。
“想你快去打獵吧,小銀狼!”錢天暖一巴掌打在狼漠腦袋上,然后推了一把他的大毛毛臉。
見調(diào)戲不成,狼漠這才顛顛的轉身奔向默默吃草的獸群。
捉個幾百只獵物對他來說不是難事,剛才他還充分休息了,現(xiàn)在精力過剩,急需發(fā)泄出去。
錢天暖靠在樹上,饒有興趣的看狼漠捕獵。
狼漠幾乎是一步,一口,一個,獵物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咬斷了喉管。
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無所事事的看著別人做事很有趣,很讓人上癮。
狼漠像上午一樣,將打好的獵物堆成小山,方便錢天暖收取。
錢天暖就跟著他屁股后頭收,差不多收了幾百只鹿獸后,她又讓狼漠把漁網(wǎng)扔下去。
等到又捕上十幾網(wǎng)魚后,錢天暖注意到水面也趨于平靜。
魚在經(jīng)歷了生死考驗之后,本能的不想靠近水面,當然,也有可能是中午魚不愛在水面游蕩的關系。
錢天暖覺得還是見好就收,沒看魚都有警惕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