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狼漠怎么用之后,錢天暖就把望遠鏡舉到眼前,觀察著遠處豬獸部落的一舉一動。
而這邊狼漠的震驚,她也沒有在意,之后這種震驚可能會更多,先讓他習(xí)慣習(xí)慣吧。
雖然狼漠自己的眼睛也可以看到遠方的情況,但是這個東西竟然比自己的眼神兒還要厲害。
他看了看懷里正專心致志,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遠方的小雌性,緊了緊手里的纖腰。
他的小雌性來自一個神奇的地方,總能拿出這么多神奇的東西。
他真的配擁有她嗎?
狼漠綠眸一沉,幽暗的雙眼里透出一絲堅定和偏執(zhí)。
不配又怎么樣?他是永遠都不會讓小雌性離開自己的。
別人想要覬覦自己的小磁性,那只能是死路一條。
狼漠握緊了手中的望遠鏡,把它放到眼前,眺望遠方。
這還真是個好東西,可以觀測遠處野獸的動向,如果之后有敵對的人,也可以觀察敵人的動向。
有了這個望遠鏡,就相當(dāng)于有了危險預(yù)判的能力。
而他眼前的這個豬獸部落就是他們第一個敵人。那就讓他們先去獸神那兒探探路吧。
視線一轉(zhuǎn)狼漠看到了昨天挖走引獸花的那個獸人,就坐在山洞外的樹下。
狼漠有些意外,他還以為這個人會自己逃走呢,沒想到還是很想和其他獸人一起共進退嗎?
狼漠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他可沒想救他,在他眼里豬獸部落的獸人都是一樣的,都該死!
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
這么多年摸爬滾打的經(jīng)驗告訴他,斬草除根是最有效,也最快捷的方式。
既然他自己那么想死,那不如就成全他。
不過狼漠不知道的是,豬鐘明想的可不是和豬獸部落共進退,他是覺得自己也臟。
而唯一純白的弟弟已經(jīng)被他們害死了,他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倒不如和弟弟一起去獸神那里團聚,來輕松自在。
豬獸部落的獸人馬上就要迎來審判他們命運的時刻了。
過了不多時,天上開始散出光來。
狼漠注意到,有一縷陽光照射到了豬獸部落山洞的那片空地上。
雖然他不知道,那個獸人究竟把那些花瓣埋到了哪里,但是他不著急,陽光總會覆蓋到整個的土地上的。
獸潮的來臨只是或早或晚的區(qū)別而已。
就再讓他們無知的多活一會兒吧,就當(dāng)是命運的饋贈了。
錢天暖顯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一雙狡黠的狐貍眼睛在山洞前的土地上逡巡。
“來了。”
隨著狼漠低沉的嗓音響起,遠處的森林中一片鳥獸驚起。
緊接著能看到樹冠一陣騷動,不斷搖晃。
他們樹下的一些小型野獸也都開始躁動不安。
錢天暖把望遠鏡換了一個方向,果然像狼漠說的那樣。
獸潮來了。
終于來了。
而豬獸部落的獸人還一無所知。
狼漠憑借超強的感官能夠第一時間感受到受潮的動靜。
錢天暖沒有那么好的五感,她是憑著手里先進的工具看到的。
而豬獸部落的獸人兩樣都沒有,也只有等死的份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