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錢天暖覺得自己的鼻頭熱熱的,好似什么東西要從里面噴涌而出。
還沒等狼漠那邊重新拿一頭野獸,錢天暖就趕緊轉過頭去,不敢再看了。
再看下去那就不是丟臉那么簡單了。
還上升到了生命安全的高度。
這鼻血要是一噴出去,那狼漠還不急瘋了。
到時候他急她沒臉,想清楚這點之后,她就把頭轉的幅度更大了些。
不能看,堅決不能再看了。
有些福也不是誰都能享的。
小雌性的視線一挪走,狼漠就敏銳的察覺到了。
暖暖怎么不看了?
他……不好看了嗎?
不應該啊,他一直像這樣啊。
他甚至還覺得最近自己健壯了不少。
這都得歸功于小雌性,每天看著暖暖他心里開心的很。
每天的肉都能吃的多一點。
身上自然也壯了點。
那現在是怎么回事,暖暖怎么不看他了?
狼漠視線往下瞥了一眼,暖暖不是最喜歡……
怎么現在對她好像沒多少吸引力了呢?
她還在生自己的氣嗎?
他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看向小雌性的方向。
錢天暖整個人扭曲的躺在大石頭上,背對著狼漠,他只能看到一個圓潤飽滿的后腦勺。
錢天暖現在正努力將自己的反應壓下去,她現在也屬于老房子著火,情況比較復雜。
她剛覺得臉上清爽多了,心里也恢復了心如止水的狀態,從身后就伸出一雙胳膊將她緊緊摟住。
“暖暖別生氣了,我做錯什么你要告訴我,”
狼漠委屈的話又充斥在耳邊,“但是別不看我……”
錢天暖一愣,先是覺得好笑,平時也沒一直看著他,怎么今天就這么敏感。
而后又覺得有些自責。
狼漠作為獸世的狼,本就以雌性為天,在感情方面,會不自覺的處于劣勢。
之前自己又放了狠話,也不怪他這樣患得患失。
“沒有做錯什么,我就是……”
難道要說自己饞他身子,而且鼻血都快噴出去了嗎?
錢天暖要臉,不可能說出真的原因。
“……就是活動活動脖子,之前老朝一個方向轉頭,脖子都有些酸痛了。”
說著錢天暖還故意揉了揉后脖頸,裝出一副正在伸展的樣子。
拙劣的借口,但凡是個正常人就得質疑一下。
但狼漠卻是松了一口氣,甚至上手替小雌性揉捏起來。
不是生他的氣就好,小雌性生氣起來雖然沒什么攻擊力,但卻能讓他的心揪的生疼。
“暖暖,我給你揉揉就不痛了。”
他給錢天暖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讓她可以平躺在那塊大石頭上。
然后用沖洗干凈的手一點點的按壓小雌性的脖子,手法還挺純熟。
大概是昨天晚上練習的結果……
錢天暖想到這撇了撇嘴,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