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漠現在顧不得自己渾身都是血腥味了,他只想盡快帶小雌性回樹洞。
這里畢竟是外面,天又黑下來了。
而且地動雖然停了一天一夜,但誰也不知道這地面還會不會發瘋。
之前的獸潮帶走了大部分的野獸,附近只有零星幾只還在游蕩。
但是也說不準會不會有那種突如其來的獸群,從不同的方向突襲他們這里。
所以現在這種情況下還是回到樹洞最為保險。
狼漠輕輕的將小雌性攬進懷里,手勁輕柔的托住她的后頸,將錢天暖整個人打橫抱起來。
然后托住她后頸的那只手往前伸了伸,捂住了錢天暖的眼睛。
“暖暖,我們要下去了……”
狼漠給了錢天暖一個心理準備,就抱著她一躍而下。
錢天暖現在躺在狼漠懷里暈暈乎乎的。
和那種被血腥味熏的頭昏腦脹的感覺不一樣。
現在就好像是吃了什么不干不凈的東西,身體反應不由自主的愈發強烈起來。
她軟軟的癱在狼漠的懷里任其施為。
直到被他抱住跳下樹上,才有了片刻的清醒。
巨大的落差感讓他她遲鈍的腦神經才漸漸的開始思考。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聞了一下午的血腥味還聞出后遺癥來了。
她緊接著又想到老狼漠的話。
燙?
她怎么會發燙?
錢天暖現在更覺得自己不對勁了。
她現在怎么那么像發情期之前看到狼漠的感覺?
恨不得立刻撲倒他,然后這樣那樣的蹂躪他……
不會發情期整個時期她都會是這樣的狀態吧。
怪不得她一直盯著狼漠不放。
甚至還想上手。
錢天暖在心里狠狠地唾棄自己一番。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改變現狀。
錢天暖面色潮紅的被狼漠抱在懷里,疾步的往樹洞的方向走。
因為速度有些快,所以錢天暖覺得到明顯的上下顛簸。
她感覺自己似乎置身于海浪之中。
狼漠熾熱有力的臂膀緊緊的攬住自己。
就像是被陽光照射過的海浪,溫柔又堅定的,將錢天暖的包裹在自己溫暖廣博的體內。
狼漠身上的溫度不斷的傳遞的錢天暖身上。
但是卻沒有讓她的體溫越來越高。
反而讓她在顛簸中更加舒適,甚至眼皮都有些重,有了極明顯的困意。
狼漠的溫度對現在的錢天暖來說更像是一種安撫。
讓她躁動不安的身體狀況得到了舒緩。
所以從緊張中掙脫出來的錢天暖已經和身體一下子放松,就會感到無比的疲憊。
她的雙眼無意識的上下眨動,最終緩緩地合在了一起。
她就在這樣在狼漠的懷抱里,安心又放松的睡了過去。
狼漠雖然在趕路,但是也沒有忽略小雌性的狀態。
他時不時的低頭查看懷里小雌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