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武準(zhǔn)備后退逃跑的時候,恢復(fù)冷靜的趙桓禹低頭看了眼徒弟臉上的巴掌印,他揉了揉徒弟的小腦袋,沉聲道,“趙武,去把任雄拖出來。”
趙武一愣,頓時如蒙大赦!
哎呀,原來世子不是想打他,世子是想打任雄!
他高高興興撒腿就跑進(jìn)院子里,很快就把任雄扛出來,一聲悶響就把任雄砸在趙桓禹面前。
“唔......”
任雄被摔得七葷八素的,迷迷糊糊看著面前昂貴的云靴和錦袍,他心肝一顫。
他緩緩抬起頭,雍容華貴面如冠玉的世子爺映入他眼簾。
他顫顫巍巍道,“世子......”
趙桓禹低頭冷漠看著任雄,“知道我為什么要把你揪到這兒來么?”
任雄臉色煞白。
他知道。
方才他躲在暗處,沈錦書自報身份他聽到了,孫秀秀為了攀附王府的權(quán)勢把所有罪過都推到他身上,他也聽到了。
所以他知道,世子爺這會兒應(yīng)該是來替小徒弟教訓(xùn)他的。
他扭頭怨毒地看了眼孫秀秀這個坑害他的賤人,然后砰砰磕頭求饒。
“世子爺饒命!饒命啊!方才孫秀秀所說都是假話,是那賤人污蔑小人,小人根本沒有什么壞心思,小人冤枉啊!”
他抬起頭望著趙桓禹,指著自己的臉說,“世子爺您看,小人都一把年紀(jì)了,小人怎么會對這么小的孩子起心思?小人冤枉,真的冤枉啊!”
趙桓禹一腳將他踹開,冷聲道,“我長了一雙眼睛,長了兩只耳朵,你跟孫秀秀的所作所為我看見了,也聽見了,你還敢跟我說你冤枉?”
趙桓禹懶洋洋吩咐身后侍衛(wèi),“來人,往死里打,留口氣就行。”
侍衛(wèi)們立刻上前來。
任雄嚇得魂不附體,大聲哭喊求饒,“世子爺饒命啊!我真的冤枉!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
侍衛(wèi)們不管他怎么喊冤,把他按住就是一頓狠揍。
一時間,整個院子里都是任雄的慘叫聲。
墨無傷沒看到過這么慘的場面,眼見任雄被打得嘴角流血慘叫連連,他打了個哆嗦,挪動著小腳腳往師父身后躲。
可即便看不見任雄凄慘的樣子了,任雄的慘叫聲依然不絕于耳。
他用手捂住耳朵,將小腦袋抵著師父的腰,小聲說,“師父,會把他打死的,放了他吧......”
趙桓禹伸手往后輕輕拍了拍他小腦袋,慢條斯理道,“你的這一份兒打完了,還有你師娘的那一份。他敢打我徒弟和媳婦兒的主意,找死。”
沈錦書正在看熱鬧,忽然聽到這話,她扭頭詫異地望著趙桓禹,“你搞錯了吧,他是看上了無傷,可他沒有打我主意啊。”
趙桓禹側(cè)眸望著沈錦書,“怎么會沒有?無傷還沒你好看都被他盯上了,你這么好看他怎么會不動歪心思?不過是你心大,沒發(fā)現(xiàn)他的歪心思罷了。”
沈錦書張了張嘴,怔愣地望著趙桓禹。
不是......
這家伙什么邏輯啊?
講不講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