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榅道,“你倒是防的及時。”
我瞇眼笑笑沒說話。
從那個男人在衛(wèi)生間門口撞到我的時候,我就摸到了口袋里被他放進的東西。
而且從我出來傅念川就一直在盯著我,這讓我不得不懷疑,讓人將東西放在他口袋里也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姜小姐一直在看你。”上官榅又道。
我知道姜如意在看我,她的目光從一開始的焦急逐漸變得黯淡,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說不出口。
“隨她。”我不在意。
上官榅輕笑,“傅念川想做的事情姜小姐應(yīng)該也知道吧?她看起來并不意外。”
知道卻沒有阻攔,還不分青紅皂白讓我離開,她難道不知道,不管我偷沒偷,我跑了所有人都會認定是我偷了東西。
說什么會站在我這邊,會選擇我,果然,姜如意的話根本就不可信。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被記者記錄了下來,不過才發(fā)到網(wǎng)上一分鐘就被人壓了下去。
并且將傅念川深受陸老青睞的話題頂上了熱搜,可惜網(wǎng)友不買賬,都在說他sharen未遂的事情。
傅念川的工作室到底沒開起來。
那天設(shè)計展后,姜如意來找了我?guī)滋耍叶紱]有見她,她還用別的號給我電話,掛斷就換,換了有十幾個。
最后干脆在我家門口堵著我。
外面下著雨,她縮在樓道里,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淋濕了,瑟瑟發(fā)抖的看著我。
“找我?”我明知故問。
姜如意微點了一下頭,用凍的發(fā)白的唇說,“能不能先讓我進去,我好冷。”
我無動于衷的看著她,姜如意咬了一下唇,聲音啞了,“我沒有騙你,我真的好冷,我不知道你今天加班,從五點一直等著現(xiàn)在,兩個多小時了…”
“姜如意,你的車子就在外面,你故意淋了這一身雨,是想讓我可憐你嗎?”
姜如意臉色更加蒼白。
“我…我沒有…”
“我沒什么跟你好講的。”
姜如意猛地沖過來抓住我,冷的顫抖,“我有話跟你講,我沒有食言,傅念川要害你的事,我?guī)土四惆。 ?/p>
我忍不住笑出了聲,“你讓人通知我們離開就是幫我?姜如意,你有沒有搞錯?我跑了傅念川不就得逞了嗎?”
“可是你走了他就沒辦法污蔑你…”
“怎么沒辦法?”我冷笑,“他都找人指證我了,我跑了,他只會坐實他的污蔑。”
姜如意身子晃了晃。
我也懶得同她多講,“你完全可以直接攔下傅念川的吧?但你沒有,你袖手旁觀了,竟然還來我這說你自己沒有食言?”
“你為什么要這樣想我?”姜如意喉間酸澀,“就算我考慮欠妥,我也是真心不想你受到傷害,你怎么可以這么想我?”
她張了張嘴,心里像壓了一塊巨石。
“我怎么想你重要嗎?”我語氣平靜到像是在說明天吃什么飯一樣。
“你現(xiàn)在是傅念川的妻子,我跟你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你以后別再來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