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我的話剛落下,“啪!”的一聲,趙澤崎重重合上手中的財報。“阮夢。”他很少叫我的大名,一時間,我竟有些發慌。就聽趙澤崎說:“你們的事不要帶上我,畢竟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也不想摻和。”他眼中的凜冽,如冰錐刺進心臟,疼的我連話都說出來。趙澤崎卻像沒看到一樣,起身向門外走去。薇薇也跟在他身后。見狀,我連忙發問:“你去哪?”趙澤崎頭都沒回,只回了一個地址:“禮繪畫廊拍賣會。”聽到‘畫廊’二字,我眼眸一亮,整個家里只有我對畫最為熱愛。我顧不上剛剛的事,連忙跟了上去。禮繪畫廊拍賣會。我透過包廂的透明玻璃窗,看著臺上的拍賣畫品,目光熱切。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畫師廖潛的作品。當初我四處尋找無果,沒想到如今竟在這看到了。“這可是廖大師的作品,要是能近距離看看就好了。”薇薇的聲音突然響起,我心中跟著生出了幾分煩躁。從把她帶回阮家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模仿著我的喜好和習慣。現在更可笑。她明明連繪畫中最基本的調色也不會,如今卻表現出很懂的模樣,是想吸引誰的注意?包廂里只有我們三個人。除了趙澤崎,我甚至都想不出別的人選!我轉頭想去看趙澤崎的反應,競拍卻已經開始了。此起彼伏的叫價聲中,我也想舉牌報價。這時,一道清冷的嗓音卻先在包廂內響起:“三百萬。”我驚訝的看向喊價的趙澤崎。他是趙家獨子,商業新貴,年僅二十歲就能進入全球富豪榜。這三百萬對他來說不值一提。可他對畫作從來不感興趣,今天怎么會突然要拍畫?疑惑間,競拍結束。不多時,拍賣場的員工帶著畫推門而入。“致先生,這是您拍下的商品,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