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起身就要走。墨肆年懵的厲害。只不過,他也不可能就讓白錦瑟這么走了。他今天跟白錦瑟的關(guān)系,剛好了一些,這要是再鬧出矛盾,豈不是又得冷戰(zhàn)。他一把抓住白錦瑟的胳膊:“不行,你得說清楚!”白錦瑟怒了,眼眶有些發(fā)紅,用力的想要甩開墨肆年的手。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來真格的。他神色微變,一把將白錦瑟拉住,直接壓在沙發(fā)上,霸道又無奈:“你到底在鬧什么?”白錦瑟冷漠的讓人窒息:“我不想跟你說話!”墨肆年緊鎖著眉頭看著她。他突然就想到景向東的一句話,男女之間,沒有什么矛盾是一個(gè)吻解決不了的,一個(gè)不行,那就兩個(gè)!當(dāng)然了,景向東也說過,一個(gè)吻和可以換成打一......,效果更甚。墨肆年腦子一抽,直接就吻了下去。白錦瑟怎么也沒想到,墨肆年居然直接上嘴。她清晰的問道墨肆年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跟之前在衛(wèi)生間里,她聞到季柔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白錦瑟瞬間反胃,她猛地用力,一把將墨肆年從身上推開。墨肆年毫無防備,差點(diǎn)從沙發(fā)上栽下去。白錦瑟憤怒的盯著他,狠狠地用手擦了一下嘴唇,紅著眼睛,聲音委屈又憤怒:“別親我,惡心!”墨肆年的臉色一變,神色瞬間陰沉起來:“我惡心?”白錦瑟神色冷漠到了極點(diǎn),直接反唇相譏:“難道不惡心?”墨肆年俊臉鐵青:“白錦瑟,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里惡心到你了!”白錦瑟心里又氣又酸,口不擇言:“你惡心一個(gè)人,還需要具體理由嗎?”單單是想到,墨肆年在外面碰了別的女人,回來又碰她,她就惡心的渾身不舒服。墨肆年震驚的看著白錦瑟,怎么都沒想到,她會(huì)說出這種話。他氣極反笑:“好好好!白錦瑟,你有種!”他墨肆年還從來沒被人這么嫌棄侮辱過,她居然說自己惡心!墨肆年氣的肺都要炸了,他沉沉的盯著白錦瑟看了幾眼,直接轉(zhuǎn)身,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摔門就走!墨肆年不敢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白錦瑟這個(gè)氣人精,能把他氣成什么樣子。他剛才差點(diǎn)就氣的口不擇言,最后到底是生生忍住了。以前那些信口拈來,拿結(jié)婚協(xié)議說事的話,他發(fā)現(xiàn),自己再也說不出來。好像他真的那樣說了,按照白錦瑟要強(qiáng)自尊的性子,肯定要跟他針鋒相對(duì),到最后,兩敗俱傷。這要換做以前,他怎么可能顧忌這些。白錦瑟不讓他碰,他就偏要碰,不僅要碰,還得要她清楚,夫妻義務(wù)是她的任務(wù),她就算是惡心也得忍著。可是現(xiàn)在,他完全做不到了,他居然害怕白錦瑟傷心。老地方酒吧,至尊包廂。景向東一臉幽怨:“我都洗完澡要睡覺了,你非得把我從床上挖起來,來跟你喝酒!”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愿意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