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聽到這話,皺了皺眉:“你剛才去見林夕,就想跟她說這個?”白錦瑟不難看出來,林深還抱著跟林夕重修于好的期待。估計他覺得,哪怕只是像以前一樣,繼續(xù)當(dāng)朋友也好。只可惜,他心善也太過心軟,心軟到并不會處理感情問題,否則,也不會讓尚云溪乘機而入。林夕要是真的跟他在一起,才會受傷。林深神色有些難堪:“不是......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只是想告訴林夕,尚云溪她昨天晚上給我發(fā)了條消息,說那天晚上,我跟她什么都沒有做,床單上的紅色痕跡,是她早就準(zhǔn)備的紅色試劑......”白錦瑟直接打斷林深的話:“學(xué)長,你說這些又能怎么樣呢?”她眉頭皺的厲害:“還有,我建議你,不要把這些話告訴林夕,因為這已經(jīng)跟她沒有關(guān)系了,至于你跟我說,我覺得更沒必要,你說呢?”林深神色難看到了極點,他抿了抿唇:“我知道了!”他說完,就快速上車。白錦瑟臉色有些郁結(jié),其實,她看林夕的事情,也只是旁觀者清。對于她自己的感情,她卻是一塌糊涂。昨晚,墨肆年一晚上都沒回來。白錦瑟本以為,她刻意拉開距離,保持冷漠,墨肆年察覺到之后,也會疏遠(yuǎn)她,這就是她想要的。可是,昨晚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墨肆年隱隱發(fā)怒的表情,想到那支口紅,越想心里越難受。就像是感情這東西,越想放下,越是放不下。她今天在公司也沒見到墨肆年,白錦瑟感覺,整個人心里都是空的。接下兩天,白錦瑟都沒見到墨肆年。周六,林夕出院。白錦瑟去接她,景向東知道林夕心情不好,主動提出:“要不然,晚上我們一起出去玩?”林夕看了一眼白錦瑟。白錦瑟想到空蕩蕩的北苑一號,那么大的別墅,平時也不見傭人,似乎只有一個她。她看著林夕,點點頭:“我都行!”景向東知道,白錦瑟答應(yīng)了,林夕基本也同意了。立馬打了個響指:“那好,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晚上我來定地方,你們一定要過來!”景向東帶白錦瑟和林夕吃了午飯,把倆人送回家,他才離開。他剛調(diào)轉(zhuǎn)車頭,就給墨肆年打電話:“喂,出差回來了嗎?”墨肆年語氣冷淡:“嗯!”景向東輕笑道:“別這么冷淡嘛,晚上一起去玩!”“沒時間!”墨肆年毫不留情的拒絕。景向東嘖了一聲:“別這么絕對嘛,你確定來不了?”墨肆年的語氣有些沉:“來不了,我晚上要回家,我爸媽已經(jīng)催了好幾次了!”“你確定?”景向東挑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好好的轎車,愣是被他開出跑車的感覺。墨肆年有些不耐煩:“你到底有事沒事?”景向東抿唇,聲音頗為無奈:“那好吧,看樣子,晚上我也只能跟林夕和白錦瑟一起玩了,真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