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沒辦法,在你面前,不無賴點(diǎn),你給我親,我能怎么辦呢?你說呢,寶寶!”白錦瑟紅著臉,無語的癟癟嘴:“你先起開,讓我坐起來,好嗎?”她發(fā)現(xiàn),墨肆年就像是一條大藏獒,看見她就喜歡撲上來,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爪子下面。墨肆年看著她精致的眉眼,伸手描繪了片刻,聽話的起身,將人松開。他盡管很想把白錦瑟一直圈在自己身邊,可是,他知道,這也只能想想而已,壓根不現(xiàn)實(shí),否則,白錦瑟肯定要炸毛。而且,現(xiàn)在是午飯時(shí)間,他也不能胡來。墨肆年將人松開,白錦瑟立馬坐起來,重新拆了一雙一次性筷子,繼續(xù)吃飯。墨肆年看著白錦瑟吃飯,目光舍不得從她臉上移開。白錦瑟看了他一眼:“你趕緊吃飯啊,傻了嗎?”墨肆年笑了笑,沒回答她這個(gè)問題,他只是想到她待會就要走,只能多看一會是一會,舍不得浪費(fèi)時(shí)間而已。他問白錦瑟:“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們出去吃!”他跟白錦瑟領(lǐng)證之后,兩個(gè)人還沒有正經(jīng)的在外面吃過一頓飯呢!白錦瑟聽到他這話,一言難盡的看了他一眼:“你這午飯還沒吃完呢,就想著吃晚飯了!只不過,我也不知道吃什么,我有選擇困難癥,尤其是在飯點(diǎn)吃什么這個(gè)問題上,你跟我吃飯,你決定就好,不用問我,只要你定好餐廳,我總能找到自己想吃的東西!”墨肆年聽到她這么說,忍不住勾了勾唇:“好,聽你的!”白錦瑟吃完飯就要走,她怕下樓太遲,云嫣回來問她去哪里了!墨肆年拉著她的手,有些舍不得讓她走。白錦瑟往門口走,墨肆年捏著她的手,不愿意松開。白錦瑟無奈的扭頭看他,另一只手搭在墨肆年抓著她不放的手上:“墨肆年,我真得走了!”墨肆年另一只手也撫上來,搭在白錦瑟的手背上。墨肆年有些不開心:“那我再抱一抱!”白錦瑟卻反手抓住了他搭在自己手背上的手,仔細(xì)的看著手心里那道傷痕,聲音有些低落:“留下疤了!”墨肆年聽到她這么說,不怎么在意:“沒事,男人身上哪有不留疤的!”白錦瑟還是心疼的不行:“這道疤痕這么深,以后肯定消除不了了!”墨肆年看她眸子里,都是濃濃的,化不開的心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將人抱在懷里:“沒事,只要我們都記得,我掌心里這一道傷痕,是我愛過你的證明!這就夠了!”白錦瑟抬眸看了一眼墨肆年,眼眶紅紅的看著他,有些感動(dòng)。墨肆年最受不了白錦瑟用這種目光看他,看著仿佛感動(dòng)的要將自己獻(xiàn)身給他一般,尤其是她眼睛紅紅的,可憐的緊,像小兔子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把她吞入腹中吃掉。墨肆年的喉結(jié)滾動(dòng),眼睛里閃過一道暗光,聲音略微沙啞:“寶寶,別這樣看我!”白錦瑟壓根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勁兒,她抬頭傻傻的看著墨肆年:“啊?怎么了!”她的話剛說完,墨肆年就兇狠的吻下來,沒有給她絲毫再說話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