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的臉色瞬間變了,厲聲道:“楚盛,你自己出去,還是我請你出去!”楚盛看墨肆年冷著臉,神情陰翳的可怕,聳了聳肩:“算了,看白妹妹也沒事兒,我就先走了!”楚盛說罷,看向白錦瑟:“白妹妹,看墨二這么不歡迎我,我也不自找沒趣了,先走了,等他什么時候不在病房了,我再來看你!”白錦瑟知道,楚盛向來就是這種混不吝的性子,誰也不怕。她笑著點了點頭。墨肆年黑著臉,目送楚盛離開,他走過去,坐在病床邊,皺著眉頭看著白錦瑟:“以后離楚盛遠點!”白錦瑟無奈:“他是好人!”墨肆年冷哼:“他就算是好人,也不能否認他混賬的性格,我不想你被他帶壞了!”白錦瑟沒好氣的笑了笑:“墨肆年,我怎么感覺,你把我管的這么嚴,像是在養孩子呢!”墨肆年盯著白錦瑟,伸手握住她的手,語氣格外認真:“你在我心里,永遠都是小孩子!”白錦瑟臉蛋微紅,卻故意板著臉,但心里甜的要命,她故意道:“就你會說!”墨肆年抿唇:“我不是會說,只是在表達我的心里話!”白錦瑟勾了勾唇,耳尖有點泛紅,墨肆年每次說情話,她都感覺自己心里甜的要命,卻不好意思跟他一樣,把什么露骨的情話,都說出來。墨肆年認真的看著白錦瑟:“寶寶,我想跟你說點事情!”白錦瑟笑了笑,沒怎么放在心上:“嗯,你說!”墨肆年眸子閃了閃:“其實,我跟秦無端認識很久了!”白錦瑟怔了怔:“是嗎?我跟他認識也挺久了!”墨肆年的心里瞬間就不是滋味了:“你們認識多久?”白錦瑟眼瞼微微下垂,抿唇道:“七年吧!”墨肆年心里瞬間像是被打翻了醋壇子一般,那滋味,別提了。他語氣酸的簡直要死:“怎么這么久啊,我以為,他就是你大學學長而已!”白錦瑟看墨肆年這么吃味,孩子氣的要命,笑著說:“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他了!”白錦瑟沒說的是,她是因為秦無端,才考銘城大學珠寶設計的。墨肆年語氣幽怨:“那你以后能不能別喊他無端哥了,我心里不舒服!”白錦瑟以為墨肆年就是吃醋,也沒在意,笑著問:“那我喊他什么?我都這么喊習慣了,你不用介意的,我跟他之間......現在什么都沒有!”墨肆年攥著白錦瑟的手,一下子握緊了。現在什么都沒有的意思就是,以前有什么了!墨肆年感覺,他心里的醋壇子,一壇又一壇的打飯,他都不知道哪里來的那么多醋!他黑著臉說:“你以后喊他大哥就行!”白錦瑟傻眼了,她是真沒想到,墨肆年會這么說:“大哥算什么稱呼,我們又不是兄妹!”墨肆年抿了抿唇,認真的看著白錦瑟:“你們的確不是兄妹,但是你是他弟媳!”白錦瑟愣住了,她怔怔的看著墨肆年:“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墨肆年微微舒了口氣,該到解釋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