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墨肆年:“我諒你也不會拿白妹妹的事情,說這種謊話,只不過,墨二,我實(shí)話告訴你,我喜歡白妹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隨時都會從你身邊搶走她,也別跟我說你們結(jié)婚了,結(jié)婚算什么,結(jié)了還能離婚呢,再不濟(jì),我做個挖墻腳的,也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墨肆年的臉色瞬間鐵青:“楚盛,你適可而止,我不想對付你!”奔著當(dāng)年的情誼,這些年,就算是他跟楚盛針鋒相對,卻從沒有真的對付過楚盛。可是,在楚盛說出要搶白錦瑟的這一刻,墨肆年深深地被刺激到了。誰都不能從他身邊搶走白錦瑟!誰都不行,哪怕是他大哥!聽著楚盛的宣言,墨肆年俊臉陰沉如水。雖然腹背受敵,可是,他依然要把這些人的想法,全都扼殺!楚盛見墨肆年神情陰翳的厲害,他冷哼了一聲:“電蚊香的事情,我目前不會告訴白妹妹,但是,你要是傷了她的心,我依然會不顧一切帶走她!我說到做到,墨二,你好自為之!”楚盛說完,直接揚(yáng)長而去。墨肆年沉著臉,看著樓下的草坪,心里盤算著,怎么才能把白錦瑟圈在他一個人的領(lǐng)地。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白錦瑟的占有欲,越來越嚴(yán)重,甚至在秦?zé)o端出現(xiàn),楚盛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下,越發(fā)的嚴(yán)重。白錦瑟是跟齊默默和林夕一起吃午飯的。她本身也沒多大的傷,下午就出院了。墨肆年看起來似乎有事兒,他把白錦瑟送回家之后,就出去了。......紫苑,冰冷的地下室,白晃晃的白熾燈照的人眼睛發(fā)疼。墨肆年走下樓梯,他的腳一下一下踩在地板上,皮鞋發(fā)出清晰的聲音。渾身被綁縛的男人掙扎著扭動起來,他用盡全力,最終跪著支撐起上半身,憤怒又恐懼的看著墨肆年:“你是誰?”不怪乎男子認(rèn)不出墨肆年,他今天潑硫酸的時候,一門心思的朝著白錦瑟。墨肆年撲過去的時候,他只看到一個側(cè)影。后來墨肆年迅速的帶著白錦瑟離開,男子計劃失敗,被人捉住,心里早就慌亂到了極點(diǎn)。再加上,眼前這個墨肆年,陰沉嗜血,看起來跟上午那個不顧一切的男人,截然相反,他能認(rèn)出來才怪!墨肆年發(fā)出一聲低笑,聲音嘲弄而冷漠:“我是來找你報仇的!”男子看著墨肆年,只覺得危險而滲人,他身上到處纏著繩子,不由得跪著,膝蓋往緩慢往后移動。他恐懼的忍不住拔高聲音:“我們有什么仇?你為什么要找我報仇!”男子心里已經(jīng)慌到了極點(diǎn),比上午被抓住還要慌。他進(jìn)了局子之后,又被人請律師保釋了出來,聽說白錦瑟那邊,甚至不予追究,他以為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卻沒想到,他剛被放出來沒多久,就被人突然襲擊弄暈。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