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沒想到,這女人跟白錦瑟居然是這層關(guān)系。她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原來是恒瑞珠寶啊!”孫小雅看她這副表情,立馬抬起下巴:“你這下知道,你得罪到什么人了吧!”宋瑾立馬打開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巧的手包,把里面的東西塞進包包里,把空手包遞給孫小雅。她說:“這是Gucci最新款的手包,我買了就裝了一次東西,就賠給你吧,你看怎么樣?”宋瑾眼底波光流轉(zhuǎn),淺笑著注意著孫小雅的神情變化。孫小雅眸子一亮,客氣都沒客氣,直接接過來:“看來,你這丫頭還是個識趣的,既然你把東西賠給我了,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宋瑾突然喊住她,像是不確定一樣的問了一句:“恒瑞珠寶的CEO,真的是你的外甥女婿嗎?”孫小雅看著宋瑾這副半信半疑的模樣,立馬皺眉:“怎么?你不相信?”宋瑾搖頭:“也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本人就是恒瑞珠寶的設(shè)計師,我跟墨總都認識很多年了,還不知道他有這么一門親戚呢!”孫小雅有些心虛,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墨肆年就在他們包廂里,白錦瑟也的確是她外甥女,她壓根沒什么好心虛的。想到這里,她立馬挺直了后背:“你不知道也正常,肆年這孩子,向來低調(diào)!”宋瑾再心里嗤笑了一聲,還肆年,這女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一副以長輩自居的模樣,不嫌惡心!她臉上卻不動聲色道:“既然您跟肆年有這層關(guān)系,今天見到了,不請您吃頓飯,我都過意不去,這樣,我現(xiàn)在請您吃飯吧!”孫小雅立馬搖頭:“不了不了,我已經(jīng)訂好包廂了!”她說完這話,眸子一閃,突然開口道:“你真是恒瑞珠寶的設(shè)計師?”宋瑾一臉誠懇:“嗯,我的確是!”孫小雅笑了笑,心里小算盤打的倍兒響:“既然這樣,那你跟我去我們包廂吧,正好,我外甥女和外甥女婿都在,既然你是恒瑞的設(shè)計師,那肯定也是認識他們的!”宋瑾見目的達成,笑著點頭:“好啊!”孫小雅說這話,本來就有試探宋瑾的成分,現(xiàn)在見宋瑾答應(yīng)了,她反倒是松了口氣。如果對方真的是恒瑞的設(shè)計師的話,以后倒是可以常聯(lián)系,畢竟,以后要用到白錦瑟的地方多著呢,得足夠了解那丫頭才行,面前這個姑娘,就是個監(jiān)視白錦瑟的不錯人選。想到這里,她帶著宋瑾,兩個人各懷鬼胎的,笑著往外走。孫小雅和宋瑾進去的時候,墨肆年正在跟于豐聊天。墨肆年跟于豐說了幾句,心里也清楚了,為什么白錦瑟不希望于豐傷心。他看的出來,于豐字里行間,都是關(guān)心白錦瑟的,不像她舅媽跟表哥,滿門心思的想著怎么撈好處。墨肆年跟于豐說了幾句,心情都好了不少。這時,孫小雅突然推門進來,笑著對白錦瑟和墨肆年說:“錦瑟,肆年,你看我把誰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