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一看林母這副心虛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沒干什么好事兒。她冷著小臉:“怎么?無話可說了?還是你做的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好事兒?阿姨,林深是因為我受的傷,可是,救他的是我不是您,我一直看在他的面子上容忍您,但是,如果您一而再再而三找茬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林母沒想到,林夕居然敢這么跟她說話。她頓時怒從心來,直接拎起手里的包,就向著林夕身上砸過去。包從林母的手里大力的扔出來,向著林夕砸過來。白錦瑟臉色一變,幾乎是下意識的去幫林夕擋。墨肆年瞳孔微縮,直接將白錦瑟抱在懷里,包重重的砸在他的背上。白錦瑟神色難看,抬頭擔心的看著墨肆年:“你擋什么啊!”墨肆年平靜的看著白錦瑟:“不擋讓包砸你嗎?”白錦瑟抿唇:“一個包而已,又不會太疼!”墨肆年說:“是啊,一個包又不會怎么疼,但是,砸到你我就心疼,還不如我來受!”墨肆年說完,松開白錦瑟,慢條斯理的彎腰,從地上撿起來。林母還沒反應過來,他直接拿著包摔到林母臉上。景向東本來還挺生氣的,這林母每次見到他們,就像個瘋狗一樣,林深又因為林夕出了事兒,他們又不能把林母怎么樣,著實氣人。結果,他看到墨肆年拿著包砸過去,他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就連林母也沒想到,墨肆年居然會這么做。墨肆年砸完人,抽出襯衣口袋的手帕,慢條斯理的擦完手,扔進一邊的垃圾桶:“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因為林夕和白錦瑟是朋友,所以,我看在林夕的面子上,讓林深帶薪休假,承諾他傷好之后,繼續回恒瑞珠寶擔任設計總監一職吧!”林母被砸懵了,剛才反應過來,還憤怒的抓狂,結果,聽到墨肆年這么一說,臉色瞬間就變了:“你想干嘛?”墨肆年平靜的開口:“我不想干嘛?但是,你要是再惹我,林深的工作,怕是也保不住,我想讓林深在這個城市找不到工作,太簡單了,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林母有些恐懼,心里卻不服氣:“你在威脅我?”墨肆年冷淡的掃了她一眼:“用不著威脅你,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太煩人的蒼蠅,我只是一把拍死!”林母終于沒了底氣,她看了看林夕,又看了看墨肆年:“林深因為林夕......”“關我何事!”墨肆年面無表情的看著林母。林母到底是有些怕了:“林夕和白錦瑟是朋友!”墨肆年冷笑了一聲:“這么七拐八拐的關系,更跟我沒關系了!還有,你要是再胡扯,林深的醫療費用,都不會再有人報銷!”林母一臉備受打擊的模樣,終于不敢再說什么話了。墨肆年說完,拉著白錦瑟的手就走。林夕神情復雜的看了一眼林母,也被景向東拉著離開了。景向東邊走邊低聲安慰她:“你放心,肆年就是那么說說而已,不可能真的開除林夕,不給他支付醫療費的!”林夕低斂著眸子:“我知道!”墨肆年明顯是氣極了,嚇唬林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