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的情景,都覺得后怕。他把那倆人困住,帶著白錦瑟,抱著小白就去看獸醫(yī)了。墨肆年心里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小白抱在懷里,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看起來虛弱到了極點。白錦瑟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如果不是小白,我可能已經(jīng)出事兒了!”墨肆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獸醫(yī)院別墅區(qū)門口就有一個。他們抱著小白趕過去,將小白交給獸醫(yī)。墨肆年看著白錦瑟眼眶瞳孔,眼睛濕的厲害,忍不住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寶寶,別哭!”一看見白錦瑟的眼淚,他就心疼的不得了!小白是他當(dāng)初跟白錦瑟賭氣,直接抓回北苑一號養(yǎng)著的。這么久了,他平視看見小白沒有貓糧了,也會給她抓一把。每天回去,看見白錦瑟擼貓,偶爾也抱過來揉兩把。說實話,真的是有感情了,而且,白錦瑟明顯比自己更愛小白,如果小白出事兒了,而且,還是為了救白錦瑟,白錦瑟肯定會特別傷心的!墨肆年心里有些慌。他發(fā)消息給問天問心,讓他們把家里儲物間里那倆人,帶到紫苑去。他可不想回到家,還看見那倆人在別墅里。......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錦瑟目光直勾勾的看著獸醫(yī)給動物看病的小診室,她忍不住問墨肆年:“墨肆年,小白會沒事的,對吧!”她這樣詢問的語氣,更像是在安慰自己。墨肆年心疼的將她抱進(jìn)懷里,低聲道:“小白......會好起來的!”他也開始自欺欺人了,其實,他把小白遞給獸醫(yī)的時候,感覺小白已經(jīng)出氣多,進(jìn)氣少,身體都有些發(fā)涼了。可是,看著白錦瑟魔怔了的樣子,他也不敢說。又過了一會,那個小診室的門,終于打開了。獸醫(yī)一臉抱歉的看著白錦瑟和墨肆年:“抱歉,我盡力了,小家伙傷的太重,身體內(nèi)臟基本都被踢廢了!”小白傷的很厲害,臟器都被踢破了,醫(yī)生在給它做手術(shù)的時候,它就已經(jīng)堅持不住了,這也沒辦法。白錦瑟傻傻的看著獸醫(yī):“真的沒辦法了嗎?”獸醫(yī)有些無奈:“它已經(jīng)沒呼吸了!”白錦瑟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落。獸醫(yī)也傻眼了,他雖然見過因為寵物去世,很傷心的,但是,像是這么難過的,他還是頭一遭見!墨肆年心疼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只能抱著白錦瑟,把人攬到懷里,默默的輕拍著她的后背安慰她:“寶寶,別哭......”白錦瑟哭的難過到了極點:“它是因為我,因為我才被踢死的,他是被那個人活活踢死的,我已經(jīng)在努力爭取時間了,為什么......為什么它還是死了!”墨肆年心疼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它太小了,承受不住那么重的傷害,它如果知道你沒出事的話,也會很高興的,你別哭了,寶寶,你獨立還有一個小寶寶呢,你會影響到他的,為了他,為了讓小白走的安心,你也不能再哭了,好不好?”白錦瑟強忍著眼淚說:“我要帶小白回家!”墨肆年難受的點了點頭:“好,我們帶小白回家!”最終,墨肆年和白錦瑟帶著小白的尸體,回到北苑一號。白錦瑟親自動手,將小白葬在了別墅花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