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肆年神情冷淡:“你殺了楚鼎,殺了我哥,殺了凌如煙,宋瑾......我不知道你手里有多少人命,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的死,怎么能償命呢?你應(yīng)該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連坐,對你的父母下手!”宋瑾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嗚咽聲:“??!墨肆年,你就不怕我出去殺了白錦瑟嗎?”墨肆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四條鎖鏈,兩邊肩胛骨和兩只腳上,都被鎖的死死的,他眸子輕閃:“你覺得你逃得出去嗎?你覺得,我跟楚盛兩邊的人,都盯不住一個你么?還是你認為,我還會像當年一樣大意?”宋瑾走投無路,痛苦又害怕的看著墨肆年。墨肆年不緊不慢的走到旁邊的柜子旁邊,看了一眼柜子,突然拉開,自言自語道:“我倒是忘了,這里還有幾瓶濃硫酸!”聽到這話,宋瑾頓時猛地抬起頭,聲音驚恐到了極點:“墨肆年,你又想干什么?”墨肆年看了她一眼:“不想干什么,只是單純覺得,你這張臉長得太礙眼了!”他的話說完,突然打開手里的硫酸,面無表情的向著宋瑾的臉上潑過去。“??!”宋瑾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聲。墨肆年將瓶子扔在地上,轉(zhuǎn)身上樓。樓上,下屬守在地下室出口,看到墨肆年的身影,立馬恭敬的低著頭:“墨先生!”墨肆年嗯了一聲,聲音涼?。骸罢覀€醫(yī)生給她看看,別讓她死,另外......給她周圍安幾面鏡子,讓她時刻都能看清楚自己的......臉!”下屬立馬點頭:“好的,墨先生,我這就去辦!”墨肆年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離開。這里,里三層外三層,都是他跟楚盛的人,除非宋瑾有通天之能,否則,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出去!墨肆年驅(qū)車離開。半路,他接到紫苑那邊的電話:“墨先生,地下室那個女人,她咬舌自盡!”“沒死吧?”墨肆年挑眉問。下屬說:“沒有,我及時發(fā)現(xiàn),打了一劑鎮(zhèn)定劑!”墨肆年神色晦暗不定,上次咬舌自盡,是兩年前的事情了吧,還不長記性!他冷哼了一聲:“既然她這么喜歡咬舌自盡,那就割了吧,人沒有舌頭,也可以活的好好的!”墨肆年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他很清楚,無論怎么折磨宋瑾,他跟白錦瑟都不可能回到過去,秦?zé)o端也不可能死而復(fù)生??墒?,就算是如此,他也不會讓宋瑾好過。......臨近下班,白錦瑟接到墨肆年的電話。“白小姐,我記得......昨天晚餐,你放了我鴿子,對吧!”墨肆年一副明知故問的語氣,聽起來很是無辜。白錦瑟一愣:“這......我這也不算是放鴿子把,墨先生明明知道,我當時有事情,所以才臨時離開的!”“這是白小姐自己的事情,我無權(quán)干涉,只不過,無論如何,我們合作,這頓飯必須是要吃的,這是我對合作伙伴最起碼的態(tài)度,我已經(jīng)在你們工作室門口了,白小姐什么時候能出來?”墨肆年說的冠冕堂皇,擺明了我已經(jīng)到了,不管怎么樣都得吃頓飯,完全趕鴨子上架。白錦瑟皺眉:“可是......我今天也有事情?。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