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慢慢的搖了搖頭:“不是全部......我想起來我跟墨肆年......的過往!”陸修言點了點頭,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只是平靜的說:“你的催眠治療狀況良好,我估計,再有一兩次,應該可以全部想起來!”白錦瑟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空洞的看著虛空,不知道那個她無法想起的雪和血交織的畫面,到底是什么。她之前就經(jīng)常做那個夢,可是,她根本沒想到,那個夢里的場景,居然是她的過往。還有她跟墨肆年的曾經(jīng),想到白錦瑟隱忍壓抑的愛意,她就止不住的心疼。治療之外,看到白錦瑟睜開眼睛,林夕趕緊催促墨肆年:“墨總......你趕緊走吧!”墨肆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治療室里的白錦瑟,突然堅決的搖了搖頭:“我不走了!”林夕臉色大變:“墨肆年......你之前瞞著錦瑟,讓我來安排她過來治療,不就是怕她排斥你,不愿意治療嗎?”墨肆年的手忍不住攥成拳:“我不想再欺騙她了,而且......我覺得她現(xiàn)在應該不會再排斥我了!”林夕皺眉,正想再說點什么,治療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白錦瑟的神情本來還有些恍惚,結果,門一打開,當她看到治療之外的墨肆年時候,突然眼睛一酸。她顧不得林夕和陸修言在場,直接沖過去,緊緊地抱住了墨肆年,聲音哽咽難過:“墨肆年......”她想起來了,她想起來墨肆年對她有多好,想起來墨肆年深情的抱著她喊寶寶,想起墨肆年對她無盡的愛意。她不知道,墨肆年看到自己忘掉他的時候,卻還得忍著什么都不能說,心里究竟該有多難過。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居然會主動來抱自己。他的手幾乎是顫抖著,抱住了白錦瑟,低聲道:“錦瑟......”白錦瑟的頭埋在他的胸口,眼淚打濕了墨肆年的襯衣,墨肆年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攥在了一起,他心疼的輕聲:“寶寶......”結果,他的聲音一出口,白錦瑟哭的更厲害了:“對不起......對不起......”墨肆年聽到白錦瑟道歉,心情前所未有的復雜:“別道歉,錦瑟,你沒有對不起我!”白錦瑟的聲音帶著哭腔:“是我的錯,我不該忘了你,不該讓你那么難過......”白錦瑟的聲音自責到了極點。墨肆年猜到,她應該沒有完全恢復記憶,他低低的嘆了口氣:“寶寶,別哭......你一哭,我就心疼的厲害,怎么能不難過呢?”白錦瑟吸了吸鼻子,強忍著眼淚,可是,卻沒有松開墨肆年,抱著他的手更用力了。墨肆年看了一眼林夕和陸修言,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林夕和陸修言也不是沒有眼色的人,看到這情況,兩個人默契的離開至尊套房。白錦瑟抱了墨肆年好久,才調(diào)整好情緒。墨肆年伸出手,拇指輕輕地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寶寶,別哭了,哭的我心都要碎了!”白錦瑟打了個哭嗝兒,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嘴唇,低著頭。墨肆年輕笑了一聲:“瞧,都哭飽了!”白錦瑟紅著臉,惱羞成怒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