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聲晚再出來的時候,腿都在打顫。她想去撿自己散落一地的衣服,可她險些沒站穩。在跌倒之前,明錦佑撈起了她。結實有力的手攏起邱聲晚的膝彎,她只覺得渾身一輕,整個人被男人打橫抱起。那句謝謝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她被明錦佑放在又軟又彈的大床上。“明醫生,不是已經......”“不夠。”他目的明確,也絲毫不避諱。直白而炙熱。邱聲晚還來不及思考,就被男人堵住了唇。純黑的床單襯得她膚色勝雪。......邱聲晚早上醒來時,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小腹處的痛感越來越強烈,她臉色唰的一白,急忙從床上跳了下去。這一舉動,將原本沉睡的男人吵醒。他皺眉看她。邱聲晚看到看到床上的印記后,磕磕巴巴的開口,“對不起。”明錦佑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床單。她來月經了。因為沒有防備,染在了床單上。羞恥和恐懼盈上邱聲晚的心間,她害怕的開口,“我,我賠你。”這種恐懼是多年累積下來的條件反射。小時候沒有經驗,王寧也不給她錢買衛生巾,她只能用衛生紙墊。可衛生紙不吸水,即使她很小心,還是難免會弄到床單上。王寧每次發現之后,都會把她打罵一頓。用各種惡毒的話咒罵她,后來干脆不讓她睡床單,讓她墊涼席,說是好清洗。可何織明明說過的,女人生理期的時候,是最怕冷的,不能凍著,也不能喝冷水。大冷的天,她不僅睡涼席,還只能喝涼水。因為王寧不讓她燒熱水喝,說是浪費。還說她以前也這么過來的,也沒見得病死人什么的。多年下來的打壓,導致邱聲晚每次來月經時,都會戰戰兢兢。生怕弄臟床單被王寧打罵。這次月事提前了兩天,邱聲晚毫無防備,才會弄臟了床單。她不敢去看明錦佑的臉,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明錦佑沒什么表情的起床,順手扯掉了臟了的床單。邱聲晚全程就站在床邊,像做錯了什么事,不敢吭聲。“還愣著做什么?去洗一下。”明錦佑漆黑平靜的眸掃向她。“沒,沒有換洗的內褲。”她惴惴不安。明錦佑去了一趟衣帽間,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些東西。“里面有一次性內褲,還有我的襯衣,去洗吧。”遞給她之后就出去了。等她洗了澡出來,明錦佑又遞給她一包東西。她打開看了看。是衛生巾。邱聲晚的心跳凝了一下。她沒想到明錦佑會給她買衛生巾。“謝謝。”她頭一次發自真心的跟他說謝謝。換好出來,明錦佑正在餐桌前吃早餐。是外賣員送來的,兩份,有她的份。邱聲晚默默坐在他對面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