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我是罪有應得,但就算是死,我也要拉個墊背的,不然,黃泉路上多寂寞啊。”沈實的笑愈發詭異。他扔下手術刀,決定先暢快的玩一玩邱聲晚。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況且,他肖想邱聲晚很久了。每個夜不能寐的深夜,回蕩在他腦海里的,都是她在帳篷里發出一的那些細細碎碎的呻吟。“喜歡冷的,還是熱的?”沈實挑了一根锃光瓦亮的金屬棒,在她的腹部輕輕畫圈。滾燙的溫度讓她渾身起了戰栗。“我都忘了,你說不了話。”沈實陰惻惻的笑,“你不能跟我互動會很無趣的。”他想聽她發出那樣的聲音。想聽她在自己身下發出那樣的聲音。沈實拿起一旁的挺‘聽話水’對邱聲晚說道,“這個可是個好東西,能讓所有貞潔烈女變浪女的東西,俗稱聽話水,你應該聽說過吧。”她聽過。是鄭曉玥告訴她的。那些被拐賣到基地的女人,多的是不愿意配合的。所以他們會給她們喂服聽話水,再將人扔進男人堆里。女人承受不住身體的折磨,會不斷祈求,勾引,癡纏男人......讓男人幫她減輕痛苦。這種藥,藥效兇猛,持久。能讓任何女人聽話,折服。還有更變態的,會將服了聽話水的女人和一些動物關在一起......沒有女人能受得住這樣的折磨!到最后她們會甘愿成為工具人。畢竟懷孕或是生孩子,都比這些慘無人道的折磨來得好。沈實用手術刀割開邱聲晚嘴上的膠布。她掙扎搖頭,怎么也不肯張嘴。沈實就捏著她的臉,逼迫她張開嘴。力道之大,幾乎捏碎了她的下頜骨。邱聲晚吃痛,嘴里充斥著血腥味。沈實伺機將藥盡數灌進她的嘴里,隨后捏著她的鼻子,強迫她把藥吞咽下去。在接近窒息前,她本能的用嘴呼吸。那些堵在喉嚨口的藥全往喉嚨里滑去。一部分進入她的肺部,嗆得她直咳嗽。沈實看得雙目猩紅,齜牙咧嘴的興奮,“開始感受自己身體的變化吧,你會求我的。”他興奮的脫下褲子。可惜,里面空無一物。沈實目眥欲裂,不甘的從桌上挑了套工具穿在身上,假裝他還是男人。邱聲晚咳嗽了好久,緩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身體燥熱得厲害。像是無數只螞蟻在她的腰腹處爬行。酥麻,難耐。她想開口求救。可發出的聲音卻讓她死死的閉上了嘴。那聲音,不像是求救,更像是某種引誘。沈實聽見了,雙眼噌亮的看向她,“難受嗎?難受就求我,求我,我就給你。”邱聲晚死死咬著唇,用盡全力和自己所有的意志,試圖跟藥效抵抗。沈實笑她,“別再執著了,這藥是特制的,沒有人能扛得住,乖乖臣服我吧。”他親眼看著她的眼神開始渙散。掙扎的身軀開始變成無聲的扭動。雙腿不住的想要并攏。原本慘白的臉頰開始發紅,眼睛變得水靈靈的,像是在極度渴望著什么。唯有那緊咬的牙關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沈實拿起遙控器按下按鈕。特制的床一下就松開。邱聲晚四肢一得到自由,身體瞬間蜷成一團,在床上翻滾,掙扎。“來吧,讓我來滿足你的空虛!”沈實朝她伸出了罪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