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她的想那樣的
一定不會的。
鄭芯婷怎么會,怎么敢?
她又為什么會這樣做?
可是?
鄭芯婷看到楚語柔這樣,笑的更歡了:“沒錯。就如你想的那樣。是我。”語落,她一臉嘚瑟,“怎樣,喜歡我送給你的驚喜嗎?”
這會兒,她發(fā)現(xiàn)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沒有覺得楚語柔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樣?
難道是女人和之前是處時,都是一樣的?
還沒有和男人睡過的她,對于這樣的問題,一時不解。
“你!”聽到鄭芯婷這樣說,楚語柔驚的美眸瞪大,不可置信的望著她,想說什么又說不出。
因為,她實在太震驚了。
竟然是鄭芯婷。
竟然是她做的。
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哈哈哈!”
鄭芯婷看到楚語柔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狂笑了起來,無比的開心。
“鄭芯婷,你還笑!你說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你知不知道我?”
楚語柔看到鄭芯婷笑,氣不打一處來。
“我怎么能不笑呢?要知道為了讓你和齊亦烆能夠在一起,我可是想了又想,最后才決定幫你一把。”
“冒著得罪齊亦烆的風(fēng)險,花了巨資找人去買幻覺和迷暈,下到你們的酒里,等到你們暈了過去后,讓人將你們帶去了事先我?guī)湍銈冇喓昧说木频辏宰屇銈兡軌蜞艘煌恚源藢儆诒舜恕!?/p>
“這樣的用心良苦,全是為你哎。”
“怎么樣?親愛的,感動嗎?你被齊亦烆睡了,開不開?幸福不幸福?齊亦烆有沒有對你的身體愛慕不已?”
“鄭芯婷!”
楚語柔看著一副開心不已的鄭芯婷,氣的身子發(fā)顫,忍不住吼了一聲。
鄭芯婷被吼的嚇了一跳,錯愕的望著楚語柔:“干嘛?”
“你!”楚語柔看著鄭芯婷無辜而不知所措的模樣,根本就發(fā)怒不起來,又只咬牙切齒的質(zhì)問,“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你怎么能這樣做?”
她怎么都沒有想到使得她和齊亦烆會睡了的罪魁禍?zhǔn)拙谷皇青嵭炬茫窟@個她的好友兼經(jīng)紀(jì)人。
難怪那天她會喋喋不休的給她支招?
原來全是打著這種壞主意。
虧這個女人想的出來這樣的損招。
現(xiàn)在想來,一切貌似也只有鄭芯婷能夠干的出來。
因為除去她和齊亦烆,只有鄭芯婷知道他們會在天姿國色吃飯。
哎!
也是她笨,沒有早點想到是鄭芯婷。
要是她早點想到?
似乎她也做不了什么。
因為那時她已經(jīng)和齊亦烆睡了。
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哎!
當(dāng)初,她就不該聽鄭芯婷的。
這下好了。
一切都完了。
要是齊亦烆知道是鄭芯婷搞的鬼,肯定會大怒,不會放過鄭芯婷,繼而可能也會厭惡她。
以為是她讓鄭芯婷這樣做的。
最初,她以為鄭芯婷說的,只是讓她一步步來,哪里知道鄭芯婷是來真的。
真的讓她和齊亦烆吃了飯后,就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我當(dāng)然是為你啊。”鄭芯婷一怔,繼而,一臉真誠的回道。
“你這哪里是為我,分明是在害我?”